“哟呵!我亲爱的朋友啊!”那个人带着针织的帽子,挡住了额头,脖子上的围巾把脸都遮住了一半,王的脸色当即难看下来,她脖子上的痂甚至还没脱落多少。
风雪在下,教授伸手到她身后,把外套的帽子戴在她头上,道:“我提议回去,女士觉得呢?”
“难得。”王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听上去像是声音被风吹散,“我和你持相同意见。”
“不过来吗?Andiel?”他在挥手。
“我还有个建议。”教授摆手拉着她往后走,“一旦他留意什么东西,离他越远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信。”教授挡住了左侧的海风,有他在王竟然有些安心了下来,也许是他认识那个疯子,也许是王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他的身份,但毫无疑问继续和Lanchester深入了解下去也会很危险。
很早以前她就察觉了这一点,而也正因如此确定了他的清白后王就立刻对他没有了任何一点的调查与靠近,否则后来的教授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回到车边,王看见远处停着辆黑色的别克,看见他们后车灯亮了,还没下文呢,车子爆炸了。
教授弯腰护住了女士,爆炸声震耳欲聋,但这个距离实在没能威胁到他们。
教授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surprise!Andiel,就把这当成重逢的礼花吧。”
“看在上帝的份上。”王很少真的生气,现在是真的生气了,“我真想向佛祖许愿三天之内杀了他。”这话她是用的国语。
“他在晦涩的警告我什么。”教授安抚王。
“你管这叫晦涩?”王难以置信的反问,“显然你和我对这个词有相反的理解。”
但她平静下来以后,终于想到了不同寻常之处,对方不是在威胁警告教授,而是在告诉教授什么事情,她见过这辆别克,仔细想想似乎见过了不止一次,它不是在盯任何人,他在盯这辆古斯特的主人。
而他们是临时起意出门,那个疯子总不可能未卜先知,他可能是在跟着教授,也可能是在跟着这辆车,从炸弹来看,也许是后者。
更加复杂了,如果把教授单独看作一方,疯子看作一方,这辆车以及车主又是哪一方?
可告诉教授的方法有千百种,偏偏他选择了最破坏性的一种。
女士站直了身躯,似乎能感觉到热浪,教授开锁打开车门,道:“进去,女士。”
女士很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