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我明白了,我会去调查一些有头有脸身份高的人的。”梁助理果断的道。
我挂了电话。
次日清晨,早上八点,我和傅如桉准时到了莱希家里,他穿着一身松垮的运动装,乐呵呵的看着我们,满脸慈爱。
“上次登山,大约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莱希感慨着,“那时候是一个人,这次有你们。”
没错,我们今天要去爬山。
山不高,中等高度吧,但对于莱希来说,估计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了。
傅如桉早就把装备备齐全了,他背了个包,里头装了一些东西。
我们原本的打算是,抵达山上后,看个夜景,扎个营,第二天再下来。
前提是,如果能上去的话。
为了保险起见,莱希这边派了个身强体壮的保镖,省的莱希路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能第一时间把他弄回来。
爬山的人不多,都是些年轻人。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可能是刚生产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平日本来就不怎么锻炼,所以身子也挺虚的。
莱希走的慢,慢悠悠的,也不太消耗体力。
一开始大家都还可以,可过了一个多小时,莱希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了。
我们第三次停下,坐在一旁,他咕嘟咕嘟的喝了不少水,气喘吁吁的,“哎,老了老了,真是不行了,我记得二十年前我爬山的时候,可比这高多了,中途就没怎么休息好,体格特别好。”
我和傅如桉笑而不语。
“不行了不行了。”莱希看着高高的山,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休息了十来分钟,莱希逐渐平稳下来,再度和我们启程。
傅如桉紧紧攥住我的手,时不时的询问我几句,“还好吗?要不要休息?喝水吗?怎么样?累不累?肚子上的伤口痛不痛啊?”
“我不累,我觉得还可以,我没事。”我柔声回答他。
又过了一个小时,莱希浑身是汗,跟在水里头洗了澡似得,整个人累的不成样子。
我扶住他,担忧的道:“师父,不如你还是下山吧。”
莱希疲惫的点头,“是啊,我这样子,也爬不上去了……真是可惜了……年轻的时候没怎么玩,现在老了,反倒是后悔了。”
傅如桉道:“您可以坐缆车上去,看看风景,再下来。”
“自己爬上去才有意思,坐缆车就没劲了。”莱希摆摆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