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段晨程知道吗?”我问。
她点点头。
“他怎么说?”我继续问。
宋浅低低的道:“他能怎么说,他说不是在明面上的疤痕,也看不见。可是我这心里头不舒服……毕竟留下这么大一个疤。”
我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遇害。”
“我倒不这么觉得。”宋浅轻轻摇头,“如果真的是高媛西,那我宁愿受伤的人是我。你有身孕,这要是受伤了,那可就是两个人的命啊……”
听着宋浅的话,我心里头有着一股暖流涌过,特别感动。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我是病号诶,你应该安慰我。怎么啊?还得要病号安慰你啊?”宋浅笑着说。
“当然不,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我都将近一个月没吃什么带盐的东西了,嘴里头什么味都没有,难受死了。”
“绝对啊,到时候火锅烧烤约起来!”
看完了宋浅,我心情也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和傅如桉的话也变得多了点。
然而才到家,就看见公公沉着一张脸闷坐在沙发上。
“爸。”我率先打招呼。
公公不悦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善。
“还有脸叫我爸!”公公一开口,就让气氛变得无比尴尬。
我站着没动,还是傅如桉硬把我拉着坐下的。
“您有事?”傅如桉冷冷的道。
“当然!”公公沉着脸,“公司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直接甩手不管了?”
“没有不管。”傅如桉淡漠的道。
“没有不管?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了你知不知道!”公公低呵。
“我只是三天没去公司,能乱成那样?”傅如桉有些讽刺,“少我少个十天半个月的,倒不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公司里不能缺了你,你是老总,别人谁走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行。”公公一脸严肃,“如桉,你要认清楚这个事实。再说了,你好端端的呆在家里干嘛?何初这月子不是都做完了么?也用不着陪了吧?生个孩子而已,还非得闹腾的全北城都知道?有你婆婆和你妈陪着还不够?家里头这么多佣人呢。”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没有讲话。
傅如桉给我倒了杯温水递给我,我喝了两口,放在手心里头捧着。
“您要是急,您就去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