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么哀求,他们都不同意我洗头,说是什么寒气会入体,到时候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看起来很差劲的样子。
油光满面,头发上油乎乎的,一缕一缕的,能好到哪里去?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别太担心。”蔡越安抚着我:“这不,一转眼都过去三分之一了,很快就结束了。”
“嗯。”
“不过这个傅如桉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抛在这里,未免太过分了点。”蔡越还在为我抱不平。
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蔡越的喋喋不休。
“麻烦你把孩子给我抱过来。”我说。
蔡越愣了一会,才走到一旁的摇篮床那,伸手就要抱,可手却僵在半空中,久久没能下去。
那铁血硬汉一样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合下来,变得十分温暖和带着父爱。
他不可置信的微微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小小的生命。
傅念初还在哭。
“蔡越?”我叫了他一声。
蔡越这才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比划了好几下,最后用着笨拙的手法把傅念初给抱了起来,放到了我身边。
我把傅念初往怀里头一塞,拉起被子,让她吃饭,一切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蔡越估计也猜到是什么了,连忙背对着我,也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