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受不了了,没想到他去给我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
蔡越顿时冷眼一扫,二人的双目在空中迸发出锐利的冷光,相互交错,打击,不分上下。
“吃吧。”傅如桉道。
吃完了饭,我就蔫蔫的回到了床上窝着,蔡越和傅如桉在客厅里头坐了一会,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一会蔡越就走了。
傅如桉推门进来,给了我一大杯水,让我全喝掉,就算喝不完也要硬喝下去。
我勉强喝完了水,感觉胃里头翻江倒海,都快要吐了。
“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傅如桉柔声说。
“我不想再睡了,我觉得自己都要废了。”这两天,我一直都是在睡觉睡觉,真怕哪一觉就把自己给睡过去了。
傅如桉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头朝着旁边侧了侧,避开了他的动作。
傅如桉手悬空在半空中,好半天才收了回去,“我去洗碗。”
“嗯。”
感冒发烧总是有好的时候,我在家里头呆了大概有三四天,这才感觉好了不少,也能去公司了,但出门的时候,傅如桉还是不放心的给我加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