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昨天晚上……”我结结巴巴的,啥都没说出来。
傅如桉十分平静,“你可能觉得我身上凉快,所以往我身上贴。除此之外,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你感觉好点了没?脑袋还晕吗?”
我有些烦躁的说:“晕,晕死了,和昨天晚上没啥两样,还是很难受。”
傅如桉担忧的望着我。
我咳嗽了好几声,嗓子火辣辣的疼还有干,傅如桉立马给我拿过来一杯温水,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感觉缓和了不少。
“谢谢。”我说:“不过,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衣服穿上?”
傅如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服。
“总不能一直这样难受着,我带你去打针。”傅如桉说,语气坚决。
我到底是没拗过他,打了两个吊瓶,但打完了后,身子还是无比疲惫,回到家里进行了睡醒了吃,吃完了再睡的痛苦模式。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动着酸疼的身子,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
傅如桉就在我身边,我一动,他也醒了,直接拿起旁边的水杯,“喝点。”
我喝了一口,差点没把我烫死。
傅如桉说了一声抱歉,又取了俩玻璃杯,把保温壶里头的水倒出来,来回捣腾,希望能凉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