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有些着急的叫了一声。
宋浅的脑袋撞到了段晨程的胸膛上,清醒了一些,她睁开了眼睛,眸中醉意朦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雾。
那双清透黑漆漆的双目,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凭什么我就要成为棋子……凭什么……就因为我是女孩么……”宋浅低低的喃着,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听她这话,我立马就清楚了,她肯定是和家里头产生了矛盾。
段晨程离她最近,听的最清楚,他的面上有着一纵即逝的疼惜,“何小姐,我觉得我们得把浅浅安顿好。”
“嗯……”
我那,肯定是去不了了,我总不能让宋浅住客厅吧?
段晨程家,那更不可能。
所以,我们只能找酒店了。
我和段晨程一左一右的扶着宋浅,倒不是段晨程抱不起宋浅,我是怕他借着这个机会占宋浅便宜咋办?
虽然……他看起来好像不会这么做。
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就在我们要出酒吧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是保龄球馆把我救下的女人。
她的视线在和我对上的那一刻,匆忙移开。
“诶?”
我眨巴两下眼睛。
“何小姐?”段晨程叫了我一声。
我看了他一眼,再把视线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段晨程问:“是看见熟人了么?你可以去打招呼的。”
“没,看错了。”我道。
和段晨程一起,在酒店开了个房,还受到了前台的夺命连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这个女孩醉了?你俩咋一点事情没有?你们该不会是违法了吧?”
“额……”
什么时候酒店管的这么多了?
“我和她是朋友,我朋友喝醉了,我们把她送上去而已。”我尽可能的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真的?”前台还是不信。
“真的,我们上去很快就下来,也就几分钟吧。你可以计时的!”我道。
“那好吧。”
把宋浅送到了房间,脱了鞋子盖好被子,我就拉着段晨程走了,没给他丝毫留恋的机会。
我俩一起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