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袁敬揍了呢?”
“会……吗?”我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怎么知道不会,不如去问问。”宋浅道。
“也成。”
下午,我特意一个人去了一趟那家保龄球馆。
保龄球馆里头冷清清的,连个客人都没有。
我才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倚着墙边,不急不缓的抽着烟。
这个女人,就是昨天那个戴着兔耳朵还帮了我的女人,不过她今天穿着倒是挺正常的。
“嗨……”我试探性的走了过去,跟她打着招呼。
女人看了我一眼,将烟头摁在了墙上。
“你好。”女人对着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温和。
“嗯。”我有些不太会攀谈,我别扭的走了过去,“那个……昨天的事情,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袁敬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坏主意呢。”
“客气了,何小姐。”女人笑着说。
“嗯……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昨天我们走后,傅先生是不是又重新回来了啊?”我试探性的道。
“是啊,回来了,还把袁敬打了一顿,可惨了。”女人扭着屁股,朝着远处走,走了一会,回过了身,凝望着我:“何小姐,我这边有监控,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