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嗯了一声,开始揉,但是越揉,面粘在手上的就越多。
我也是弄过的,知道这种感受很不好。
傅如桉揉了两下就想去弄手上的面,我拦住了他,“揉好了自然就没了,快揉。”
“可是我难受。”傅如桉一本正经的道。
“你弄掉了不还是得揉面吗?到时候又会粘上去。”我微微拧眉,“你直接一口气弄完了得了。”
傅如桉委屈的垂眸,好像我虐待他似得,“那好吧。”
和了一会,傅如桉就受不住了,那些面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得,将他俩手都粘的严严实实的。
“受不了了。”他说。
我瞥了一眼,直接拿起了手机,打算打一把游戏,我感觉他要和这面团作对好久。
傅如桉见我不理他,有些不开心,他叫了我一声,“这样可以了吗?已经揉好了。”
我把注意力从手机上分散开一些,“你这哪揉好啊,要揉成一个团。”
“这不就是团。”傅如桉看着那一坨面,说的面不改色。
我撇了撇嘴,“揉面,要讲究三光。手光,盆光,和面光。你手上还有盆里,都不能再有其他的面,揉的干干净净,面团上呢,也是光滑的,这样才是正确的。”
傅如桉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开什么玩笑,手上的怎么可能弄的下来?”
我将手机放到一旁,“算了,还是我来吧。”
我撸起袖子,洗了下手,便去揉面了。
我和傅如桉遇到了一样的情况,面粘上了手。
傅如桉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我,仿佛是想瞧见我出洋相。
然而,让他失望了!
揉着揉着,我手上的面逐渐变少,盆边放肆的面也没了,面团变得十分光滑,和傅如桉揉的一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当我将面团呈现在傅如桉面前的时候,他露出了一幅见了鬼的神情。
面需要发酵,俗称“醒面”,我用保鲜膜将盆包好,便丢到一旁不管它了,开始弄肉馅。
“你除了肉的,还想吃什么的?”我侧头问傅如桉。
“来个胡萝卜的吧。”傅如桉道。
“行。”
中途,我俩打了会游戏,等面好了后,又一起回到了厨房。
“要不你出去等着吧。”我觉得傅如桉站在这有点碍事,帮不上什么忙,还要占据一点地方。
傅如桉却摇头,“不行,我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