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丁冬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这的房子太多了,而且长得都差不多。
我和卫佑霖对视了一眼,齐齐往前走。
我们并没有采用笨拙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往前找,而是直接询问起来:“请问,你们知道丁冬家住哪里吗?”
被我问着的那个女妇人听闻脸色一变,防备性的看着我们,“你们找丁冬干什么?”
卫佑霖笑呵呵的说:“阿姨,我们是她的朋友。”
“你叫谁阿姨呢?”女妇人的脸蓦然阴沉下来,“我有那么老吗?”
卫佑霖连连摆手,“没没没,大姐。”
“你们真是她朋友?”女妇人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
“当然了。”卫佑霖说:“你要是不信就看看我的脸。”
女妇人盯着他看了半天,“你的脸怎么了?”
卫佑霖说的理直气壮:“像我这么帅的人,能是坏人吗!”
我轻轻拉了一下卫佑霖,让他别开玩笑了,现在可是在办正事。
然后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十分认真……
那女妇人被我们两个人磨的不耐烦了,最后伸手朝着里头一指,“倒数第二个,住三楼。今天那些个催债的又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也是呢。”
“什么催债的?”卫佑霖问,“她欠钱了?”
“她那个赌鬼老爹!搞得高利贷,利滚利滚的,欠下了几百万!那帮子人天天过来骚扰,把家里头能搬得东西全都给弄走了。”女妇人叹了一口气。
卫佑霖有些纳闷:“我记得她父母双亡啊。”
“可不就是双亡了呗!她娘,一年前就嚷嚷着要离婚,那男的说什么都不干,俩人在家里头天天打啊,整的街坊四邻都不得安生,后来死了,也不知道是咋个死的。她爹说,是她跑出去的时候被车撞喽,也不知是真是假。后来没过多久,她爹也受不了了,自杀了。”女妇人说着,有点忧伤的语气,“命啊,不好。本以为俩大人死了这事就完了谁知道没放过那丫头,还时不时的过来闹事,让她还钱。”
“太过分了吧!”卫佑霖打抱不平的道:“人都已经死了,怎么还这样!”
“其实当初借的钱,早就已经还上了,好像也就借了两三万,利息高啊,没辙……”女妇人摇摇头,“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跟他们谈的,最后商量好了,利息不再翻滚,还一百万就行了。可这一百万又谈何容易……”
卫佑霖若有所思起来,“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