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桉,乔茜害了我们的孩子,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我哭喊着说着,那么无措,那么疯狂。
傅如桉薄唇紧珉,将我紧紧的摁在了床上,“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是当我疯了吗!”我尖声大喊着,手也用上了力气,拼命的制止着他的动作。
傅如桉的眉心拧的更紧了,“小心点伤口。”
“你要是不信我你就滚!滚啊!”我的手背被针狠狠的划出了口子,那针在我的皮肉里头蹿来蹿去,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血立马就涌了出来。
傅如桉摁住了我的手,焦急的道:“你非要这样伤害自己你才满意吗!”
“你滚!你滚!”我手抓着线使劲一扯,那吊瓶直接被我扯到了地上,咔嚓一声,碎了。
傅如桉一语不发的将我手背上的针给拔了出来,我看都没看的挥了过去,那针直接扎到了他的手背上。
傅如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就那样忍着。
我将针拔出来,再度扎进去,不过一会时间,就扎的他手背上都是针孔。
我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似得,只有见了血的时候,才感觉到畅快!
傅如桉紧紧的抱住了我,不让我发疯,另一只手摁了床头的铃。
很快就有医生过来,强行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冰冷的液体缓缓进入,让我整个人没了力气。
与其说是镇定剂,不如说是能让人没劲很快入睡的玩意。
昏迷之前,我听见医生说的话:“病人现在情绪很脆弱,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刺激了,否则的话,只会更加严重。”
阳光斜斜的从窗外映射进来,落在我的脸上,我很快就苏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了镇定剂的缘故,身上没什么力气。
傅如桉好像一夜未睡,神色比昨天晚上还要差,他见我醒了立马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却不想搭理他,艰难的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傅如桉道:“小初,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粥,你吃一点。”
我不理他。
傅如桉很快离开。
其实我真的想离开这,可是我身上的伤太严重了,几乎可以用千疮百孔这四个字来形容。
小产是很伤身的,更耗费女人的精力,这可比生一场病要严重的多的多了。
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