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登时一黑,他冷冷的道:“你说谁是狗?”
“狗刚回应我。”我面无表情的说。
傅阳冷厉的笑了两声,“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我倒是要看看,爷爷大寿那天,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瞧,傅阳的真面目,就是如此不堪。
“傅阳你恶不恶心!”没等我开口,宋浅就忍不住了,“傅如桉已经把公司给你了,你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你是觉得欺负他们很有成就感吗?凡事留一线这句话你听没听过?小心以后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跪地求饶?”傅阳伸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宋小姐这话可真是搞笑,我向谁跪地求饶?嗯?他傅如桉不对着我跪地求饶就已经不错了!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看着他们这样,我确实很有成就感,非常有。”
傅阳的眼珠子瞪得很大,看起来有些骇人。
我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别和这种人计较。”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宋浅道:“对自己的前妻,对自己的亲哥哥能下这样的狠手。”
“宋小姐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我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打抱不平,而让你父亲丢了公司啊。”傅阳明摆着威胁。
我连忙拉住了宋浅,不让她再多言,“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冲你?”傅阳将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你是在说笑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而且,你还有什么样的资格让我冲着你来?你不过是过街流浪狗罢了。”
我狠狠瞪着他。
“攀上个傅如桉,以为自己就飞黄腾达了?何初,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跟了他?要是跟我的话,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傅阳阴阳怪气的笑着。
“够了!你不过是以卑鄙的手段才拿到今天的一切!没了何初,你连傅如桉的公司一角你都碰不到!”宋浅尖声说。
傅阳阴鸷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眸光连连闪动,“宋小姐,看来你是铁了心的与我为敌了。”
“我不屑于臣服你这种恶心的人。”宋浅咬牙切齿的道。
我拉了拉宋浅,压低了声音:“别冲动,那样对你没好处。”
“晚了。”傅阳阴森森的说:“放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们以为还来得及么?宋小姐,回去替我转告你父亲,可千万别松懈大意了!”
说完,傅阳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