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回到宫城身边,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然后才对着唐敏说:“我不觉得自己做错,或许你们觉得这就是规矩,可我看到宫城被伤成这个样子无法忍受。”
“或许你觉得很残忍,但这就是生存法则,别说宫城犯错,就是我犯错也一样接受惩罚,一切一视同仁,没有情理可讲,我们都甘心接受,严酷环境才能让我们时刻保持警惕和提升自己的实力。”
听到唐敏这样说,秦舞忍不住失笑:“规则还不是人定的,为了整个组织不犯错,就制定这样冷酷的制度,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尝尝,我不相信他从来没有犯过错,规则针对别人,自己却能享受赦免,真是可笑的规则!”
“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尝过?”唐敏忍不住想要替萧墨打抱不平,可是想想,知道她并不了解萧墨,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算了,你不能理解,毕竟我们的世界离你很远,不能接受也理所当然,但不要误解墨爷是个喜欢折磨人的暴君,他没有那种怪癖兴趣,更多是出于原则和不能违背的决意,很多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简单,墨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唐敏很维护萧墨,这么说也是希望秦舞能多多去了解一下萧墨,他看得出来,秦舞对萧墨不一般,如果秦舞能了解萧墨是怎样的一个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秦舞不能理解唐敏对萧墨的维护,但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是他冷酷无情的事,让她如何去相信他有人性的一面,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好感都消失了。
她淡淡的笑:“他是怎样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去了解,相信他也没有兴趣让我了解。”
唐敏不再吭声,本来还想说那天晚上她听到的话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意思,然而历经了宫城受刑,秦舞对萧墨的看法已经彻底恶化,即使他解释,她也不会相信。
更糟糕的是,萧墨明明在意,却又不屑于解释,真是麻烦大了!
很快医生来帮宫城处理伤口,处理完之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养几天伤就没事,然而秦舞还是担忧,留下来照顾宫城一天,然后才去找萧墨说明自己要走的事情。
“你既然有勇气抽我一巴掌,居然没有走出这个大门的勇气。”萧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来,然而都是枉然。
秦舞的眼神丝毫没有留恋,也知道萧墨这话在讽刺自己,她无所谓的笑笑:“如果我左手有支枪,右手握住一个炸弹,我肯定有勇气闯出去。”
一时间,萧墨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