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三五米内的小朋友能全部吓哭,又有人称其为“熊孩子”杀手。刚才那粗重的声音便是此人传出,无怪张伟觉得有些震耳欲聋。
实际上,刘天庆是个标准的暖男,而且是以他们市文科状元的身份考上的大学,只是生来粗放了些,但内心却很细腻,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犹善古琴。刘天庆古琴造诣不俗,只是弹琴之时画面有些违和。
“挺哥,你可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一个身材精瘦,肤白面净的小伙凑上前来赶忙问道。
这个问话的人叫白晓飞,身高一米七六,身如形销骨立,由于脸颊消瘦,凸显出一双单眼皮的大眼,拥有高挺的鼻梁,轻薄微白的嘴唇,肤白声轻,加上一副金丝眼镜,让人一见便生出一种文弱之感观,若是白晓飞穿上一袭民国的袍子,再夹上一本《新月》月刊,活脱脱就是民国新月派诗人的既视感。凭借着故作忧郁的气质,这小子极受学校女生的待见,为此没少让宿舍六人咬牙切齿。
不过了解白晓飞的人才知道,此人看似文弱,但脾气最是火爆,若是打起架来,也是全宿舍手最黑的一个,不声不响,专朝最疼处打,什么踢裆、砍肋、顶麻筋儿,这小子熟练的很。白晓飞上高中时,曾被十二个高年级的校霸欺凌,这货愣是逮着带头的那个猛打,别人怎么打他他都不吭声,就打那个带头的,手脚牙齐上,最后生生将那个校霸带头之人肩膀上一块肉咬了下来,最后人家一验伤,鼻骨、手骨、肋骨多处骨折,身上大量软组织挫伤,按评级都够得上重伤害了,后来还是他董事长爸爸出面找了人又花了不少钱才免了牢狱之灾。为此宿舍人将其称为“拼命三郎”,平时就叫“三儿”。
张伟环顾了一下病房,除了刘天庆和白晓飞之外,再无他人,不由微弱的问道:“我怎么进了医院了?”
“老挺,怎么进的医院都忘了?你跳河了!幸亏被救的及时,要不然你这会儿怕是见不到我跟三儿了。”黑大汉刘天庆略带幽怨的说着,但那声若洪钟的音量却将幽怨的气息破坏的无人察觉。
脾气火爆的白晓飞嚷嚷道:“挺哥,不是我说你,不就是跟李佳瑶那贱货分了吗,至于寻死觅活的吗,还跳河,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对得起你爸妈和我们这帮兄弟吗?没女人就不活了不是,要不是……”
“行了,三儿!老挺刚醒,咱们不说这个。”刘天庆沉声一喝,随即转向张伟,音量减小的说道:“你刚醒,饿不饿?有没有那儿不舒服?想不想方便?”
张伟这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