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在一些陈旧的记载中确实证实过有一段姓氏族确实被先帝罢官,且所有男丁发配为奴,但段小郎并不符合他们家男丁的年纪。
“怎么说呢,您的身份太过干净了,而且并不是什么前朝罪人之后,就连竹青炽也说不清楚你究竟从何而来。若想要在闻人一笑阁待下去,一个清白的身份不是对你更有利么,何须顶替罪人之后呢?”
沐莞卿的话足够有分量,三言两句就揭穿了他身世作假,也卸去了他所有能解释的余地。
“我们也算是相熟之人了,这些刑具哪样用在你身上我都于心不忍。不如你早些说出实话,本官将酌情考虑为你减轻刑罚。”
见段小郎一时不答,沐莞卿脸上倒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她一点也不惊讶这个男子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似乎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是做了对天榆有害的事,她都会一切依照律法处置。
这倒也符合她一贯的作风,铁面无私,袖手旁观。
“说吧,你与修罗门是什么关系,是否是他们胁迫了你?你又是江湖上的什么组织?”
沐莞卿的手已经摸上了铁架子上的刑具,那些刑具的样子都极为可怖,每一端都是尖锐的,更有些上面还残留着深红色的血污,让秦淮不忍细看。
“你是女子,这些器皿都太过锋利冷漠,大多都带着戾气,不要误伤了自己。”
这句话让沐莞卿的动作一滞,也让秦淮诧异抬眸。
他不关心自己,竟然关心沐莞卿是否会被误伤?
要说他不喜欢沐莞卿,怎么可能呢。
沐莞卿耸了耸肩,尝试着活动筋骨,也最后给了他一次机会。
“你若现在说出实情,就不用手皮肉之苦了。当然,你放心,这里的每一件刑具我都比你更加熟悉,用多大的力气会有多疼,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我都明白。”
挑挑拣拣,她从那床架子上取出了三根三寸长的银针,银针还算干净,配得上段小郎给人的感觉。但是在阳光下细看,这银针上其实参差不平,黏在两侧的,都是那比头发丝还薄的细片。
一般情况下,沐莞卿会向所需用刑之人展示所选的刑具,毕竟恐惧能使一个人尽快说出真话来。
但她这一次省略了这一步,实在是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身边人那炽热的目光,根本就从来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段小郎欣赏着她选刑具时候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