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秦玄明看似简单,实则深不可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去秦淮身边促成一切。
所以秦淮现在的处境,反而成了那些人的避风港。
“既然没有机会证明,那我们就制造一个机会。”
秦淮有些听不懂沐莞卿的意思,但还是不自觉跟着点头。
一旦怀疑一个人,自然而然就把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和这个人联系起来。
为什么一举办颂词会就有人推宣纸入水嫁祸,又转移镯子让自己落入圈套,再杀死顾氏激怒徐侍郎。
这些事其实都能让秦淮处于劣势,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一系列高位之人。
宣纸对照的是宣大人和三皇兄,而顾氏则对应着朝堂百官,设局之人是步步为营啊,恐怕这些明棋之下还有暗桩。
而这两个棋局都没奏效,也说明布局之人了解天榆局势,但却不了解自己。
秦淮心里是这么觉得的,而沐莞卿却想到了其他方面。
如果那些人是冲着天榆政局来的,又为何还想要折磨秦淮,这像是阵营对抗,又像是私怨未解。
两人各有想法,同时对视一眼,沐莞卿先撂了担子。
“累了一上午,渴了。”
秦淮叹了一口又大又长的气,也是累得慌。
“我都担惊受怕这么久了,早就饥肠辘辘了。”
“走,去正厅吃饭。”
她们两人总是这样,有时候聚在一起,总是各想各的,有事没事问问对方的意见,可也未必赞同。
明月总觉得,这两人只是起长相似,但从审美到喜好,完全不相同。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怎么,才做了这么久的好友。
沐莞卿姿势优雅,轻而易举的夹住了一个肉鼓鼓的小丸子,而秦淮却再试了几次之后,发起狠来,一筷穿心,继而也优雅的塞进了嘴里咀嚼。
习惯了秦淮如此,沐莞卿经不住提前通知。
“对了,我从宫中给你请了两个礼官,专门教你三皇子成婚当日的礼仪,你可要好好学,错了一步就别想让我帮你了。”
“啊,这还要学啊!”
秦淮最讨厌的字就是学,她从记事开始知道十二岁,都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学习。
沐莞卿府里的菜色永远都是清淡之色,而且她每七日吃一次素,每十日抄一次经。秦淮每次都会摸准了日子,避开那几日拜访。
其实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沐莞卿手沾鲜血却不杀生、不信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