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也是从小和她攀比到大的存在,性格作风与自己如出一辙。
只是她们两从小都不待见对方,从在襁褓中就开始打架,幼年时相互又都是急脾气,三天一打,五天一闹。
惹得皇后都下令千万别让她两处在一块,也好避免宫中被她们两给掀翻了。
这样的祸事一直持续到秦悦的爹获封青伯侯,这才将她们两天南地北的隔开。
明月一手扶着秦淮,一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强撑气场反问:“郡主既然进京理应先去拜见皇后娘娘,何故来了公主府。”
女子娇俏一笑,微微颔首,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该有的仪态。
“听闻堂姐突遭巨变,悦儿也是担忧至极,这才赶来瞧瞧您,没想到堂姐还那么威风。”
看来方才秦淮与李缺的对话她全都瞧见了,嘴上说是担忧,其实心里巴不得她不舒坦,这才快马加鞭赶来看她的笑话。
明月不想再与她周旋,便把话挑明了。
“多谢郡主的好意了,我们公主很好,您还是快去向皇后请安吧。”
秦悦知道她们是黔驴技穷,并没有把明月的逐客令放在心上,而是转头走向院子里那棵积了雪的凤凰花树走去。
每走一步,她头上的珊瑚和珠串相碰,总能发出那十分有特色的声响来。
“堂姐,我早就说过这凤凰木凋谢得快,可当初建这公主府的时候您非说凤凰木鲜艳华贵最衬这院子,如今看来这凤凰木若是没人照料也是活不下去了。”
秦淮听得出她话里的玄机,这是以凤凰木喻自己,暗示秦淮气数已尽。
她这才回府,根本就无暇观赏这凤凰树,如今看来他们一人一树,都是同等光景。
被秦悦这样诅咒她自然心有不甘,在皇室多年她对败者将面对的苦果了如指掌。
很快,心底似乎被什么利器给扎了一下,她提上了一口气,立即走上前去与秦悦对视。
“我秦淮亲手种下的树,就算冬天没有仆从照拂,到了春日它也一样能开出比昔年更艳的花。”
“哦?堂姐这么自信?”秦悦挑眉,全然不把秦淮放在眼里。
秦淮不愿退让,“你就等着看吧,我说它会开它就一定会开!”
这句话好似正好说到了秦悦的心上,她立即绽出笑容来,挥动手腕让婢女们开门。
“既然如此堂妹恭敬不如从命,就留下来拭目以待,你们把东西都拿进来吧。”
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