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购,我又为何要挑在今日谋害祖父,我不过是颜家女子,难挑大梁。”
这也说得通,可县令并不为所动,继续冷眼相看。
“口若悬河!世上驱虫除蚁良药甚多,樟木雄黄皆可如愿,又何必大费周章选用带剧毒的岁蟾蜍。”
其实颜妆成想要脱罪,除非把这黑锅继续扔给颜墨,她只要一口咬定此岁蟾蜍非彼岁蟾蜍,那此案重新审理的机会也变大了。
秦淮紧张着听着动静,就怕颜妆成还有后招,毕竟这样差点成功的事秦淮经历了不止一次。
“我自来喜欢世间少有之物。岁蟾蜍能驱虫亦能入画,乃天赐的神物。难不成我闺房中放置何物,还要要向大人您禀报不成?”
她在这种场合还能气定神闲,可见内心之强大,也足以证明她有多么迫切达成所愿。
堂外已有不少百姓倒戈,认为这件事还有内幕,县令也是迟疑了,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颜墨,马上制止。
“既然你不愿招认,那就休怪本官动刑了,来人啊——”
“大人或许听过我颜妆成的名字与我的传言,您大可在这云州问上一问,难道我在众人眼中就是会谋害祖父,挑唆母亲贪图家财之人吗?这两个月来我颜家多次出事,多番引起争执,究竟是我没有安分守己。还是有人意图让我颜家成为众矢之的?”
颜妆成冒然出言打断,继而晓之以理,将自己变作了一个被人陷害的可怜之人,摘得一干二净。
“你的意思是……”
秦淮心惊,颜妆成这是要将自己的公主身份说出来呀。
她这是在威胁自己,若今日她不能全身而退,就要宁为玉碎么?
这时候沉默已经的颜墨突然发声,截住了这个话题,将矛头又引到了颜妆成身上去。
“大人,我二姐心比天高,自从知晓我们颜家出了了一位贵嫔之后,便一心想着踏入宫门,奈何祖父早有训诫,颜家子女不得踏入浔阳城半步。见自己年岁增长,恐无法如愿便出此下策,其蛇蝎心肠可见一斑。”
颜墨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倒真是让秦淮没想到呢。
“哟,又是个一心想攀附权贵的,竟然还想着做第二个辞镜小姐,咱们的辞镜小姐这种人能够比拟的,也不照照镜子,真不嫌丢人。”
“就是,咱们辞镜小姐当年武功冠绝云州,骑射也是全国贵女中数一数二的,这才得了陛下宠爱。颜妆成?她配么!”
“要不是老城主因为痛失爱女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