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不是我为难你,大家都知道你一个人流落在外有三四年了,你也早就过了黄花大闺女的年纪,保不齐曾和什么人有些关联,若是现在说清楚了,也好不至于被人颜家宗祠的人误会你怀的是哪家野种。”
对于这个词秦淮极为敏感,当白氏说出传言这种话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之后白氏还准备扯些什么犊子。
这边秋氏无缘由的被从头到脚怀疑了一通,委屈劲儿就上来了,凝眉反问:“大夫人,此话怎讲啊?”
就怕秋氏不搭话呢,白氏一听她要问个究竟,更是乐于赐教,目光在秦淮身上停留了瞬间,安慰道。
“倒不是我多心,只是混淆子嗣的事情颜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我也是不希望在你身上重蹈覆辙。”
秦淮知道今天自己跟来白氏肯定会呈口舌之快,她那句前车之鉴说得不正是自己吗?
“大夫人,我一直敬重您的身份,还有白家在云州的威严,纵使您是为了颜家的清誉也不好空口白牙说这些惹奴家伤心的话。我自问从家里落魄就跟着老爷了,只想着一心侍候,可菩萨垂帘赐了我这无依无靠的苦命人一个孩儿,这才让奴家有所指望。”
说着秋氏竟然抽泣起来,她的那种抽泣像是被雨水打湿菟丝草,羸弱无力的垂下身子,任由雨水划过身旁,委屈中带着坚韧。
“若是老爷当初要绝了我的念想我也定不会纠缠,可既然老爷许诺给我一个留在身边的机会、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屋檐,一个能有所慰藉的名分我便愿意听着。可大夫人您今日这话,不仅是把奴家的清誉踩在地上,更是把老爷的清誉也踩在了地上,难道这就是白家教您的掌家之道吗?”
真是高明,几句话停了下来,秦淮就知道秋氏走的和自己不是一个路数。自己常用的法子是端出礼法,多半耍无赖用身份欺压;而秋氏则愿意将自己放到低位之上,以小博大,着法子却是能让男人怜惜,也能让高位者无地自容。
秦淮知道这时候不该插嘴,便瞅着白氏想看她如何继续训下去。
有些话翠茗知道主子不能说,所以只能由她嘴里说出来。
“真是大胆,夫人这是在好心告诫你,让你少走些歪路,少吃些苦头。你这是做什么,妄图左右夫人的决断吗?”
白氏摇了摇头,仍旧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帮着秋氏说话。
“算了翠茗,她也只是个可怜人,及笄后就没了亲人管教,一个孤儿有这般无理的想法也说得过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