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怪舅母,全是因我而起,您就罚我吧。”
这件事万万不能闹大,秦淮见舅舅也动了气,连忙开口,意图阻止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你就去祠堂跪着吧,前厅你就不要再去了,这件事等妆成醒来再做定夺。”
“是。”
前厅的情况如何秦淮之后便不知道了,她一直跪在颜家的祠堂前细细回忆事情的经过,如果要说从中得力的,拿出了颜碧玉以外不会有别人。
颜妆成害她险些破相又摔伤,她用这样的计谋回击说得过去,可难就难在她没有办法说得动洛南青。
若是颜妆成自己预谋了这件事,那肯定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这必然只是一个引子……之后一定有更巨大的阴谋等着秦淮钻进去,否则颜妆成这一箭挨得就太不值当了。
约莫过了晚膳,宾客们都已经散尽,才有个眼生的丫鬟过来传话。
说是颜妆成已经醒了,让秦淮先回去,等明日老爷自有定夺。
秦淮这会儿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还带着点点的刺痛感,玉奴扶着她一条路走了许久才回到院子里。
“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受罚了?”
看着秦淮一瘸一拐的回来,明月心急赶紧过来扶着,玉奴也说去打了热水先暖暖身子。
“公主怎么会这样,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明月半托这秦淮,艰难的挪回了屋子里,将秦淮安置在榻上后,连忙帮她脱了鞋捏腿。
“我没事,这件事我还没看透,不过一定是有人蓄意为之,估计还有什么在后面等着我们呢。”
秦淮也活动者僵硬的手臂,猜测着从事情开始到现在自己有什么遗漏之处,就怕有心人在这期间钻了空子。
“是谁要这么做?”
明月也是后怕了,不想再让秦淮涉险。
“不外乎就是那几个女人的阴损招数罢了,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嫁祸我,恐怕要洗清这成见是难了。”
说到这里明月仍然是不明白,当初她们在浔阳城那般行事,几乎整个浔阳就没有人待见公主府,为何到了这里公主就这么在乎名声了。
“什么成见不成见的,难倒浔阳城里对我们有成见的人还少吗,要我说咱们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以前不知人言可畏,可今天我算是明白了,若是没有一个好名声,又有谁会站在咱们这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