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件上。
“如今碧玉和妆成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道云州有哪些年纪正好的公子,你有空也该多替女儿们注意一些。”
听了这话颜碧玉一时又找到了由头,她突然露出笑靥佯装无意问道:“听说表姐早已成婚,不知经过这件事驸马如何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颜碧玉虽然没有提及早上被秦淮掌掴的事,但很显然她找到了更能戳痛秦淮的方法。
那就是她的驸马李斩仙,户部尚书的独子。
想她受累的那几日,她这一向好脾气且言听计从的驸马,不但没有为她求情还落井下石,在父皇面前参她不忠不孝目无法纪,更是痛斥她不懂人伦纲常,惹得全京城的百姓对她咒骂连天。
她有今日的落魄,李斩仙得付一半责任!
“我和他根本就无夫妻之实,当初不过父皇指婚,如今我既然来到颜家,那前程往事我便不再追究了,也希望妹妹以后不要再提了。”
秦淮倒是坦然,明着说不想再提此事,平白让颜碧玉吃了瘪。
但颜碧玉也不想平白放过这次侮辱秦淮机会,硬是追问道:“原是这样,我曾经听到传闻说表姐和李家公子琴瑟和鸣,原来是假的呀,我就说表姐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讨男人喜欢呢?”
她这一句话下去众人都沉默了,秦淮能够察觉到舅舅在桌子底下不自觉的用脚踢了颜碧玉,但既然颜碧玉不想给她留面子,她也乐得在餐桌上让颜碧玉难堪。
“自然是假的,《论语》有云: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自我进府以来妹妹所说的传言也不是一件两件,这些闲话如何能拿到台面上来说,还是说妹妹生这么大,连书都没有好好读过?”
秦淮看了看颜碧玉脸上逐渐消失的笑容,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道:“不过我嫁的好歹也是浔阳城数一数二的官宦子弟,听妹妹这口气,似乎未来的夫婿定然不在驸马的身份之下了吧。”
云州偏僻,连个状元都是三年才出了一个,更别说是出个尚书的儿子,秦淮这般说话就是明摆着让白氏跟着吃瘪,也算是回敬她今个早上的无礼了。
“你——”
颜碧玉一下就将手中的饭碗扣到了桌上,那神情像是要和秦淮打架,还好颜妆成一把拽住了她,拉扯之下让她坐了回去。
“碧玉你也歇歇吧,淮儿好不容易才来到我们颜家,怎么说她也是你们的堂姐,若是以后我在听到你们对堂姐不敬,都给我去祖宗牌位前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