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烂的三轮车一颠一颠地拖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旧衣服开到了一个救济所的门口停了下来，“新衣服来了，来人出来搬一下。”司机一边开着车门一边向救济所里喊到。
喊完没一会儿，一堆人冲了出来，不少身体状况看起来不错的人更是直接爬上了车，而一些老弱病残一点的就拼命拥挤在车的周围想去抢一件过冬的衣服。
“抢什么抢啊，你们都让开，这些都是我们哥几个儿的东西！”突然几个穿的破破烂烂衣服的男人从屋里走到三轮车前嚷道，男人们凶残的语气已经让大部分人退去了，可是仍然有一个披头散发弓着腰，看不到面貌的女人不舍得离开那一堆别人不要了的旧衣服并拼命地抓着不少衣服，
“丑婆娘，想死啊！没听到我们说话啊！”其中一个刀疤脸男人看到女人还不让开就上前拉起女人甩在了地上，还不解气的踹了几脚就转身离开了。
女人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抽搐着闷哼了几声，不做回答，在刀疤脸看不到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手里依旧死死地抓住几件衣服不收手。
“把她手里的衣服抢过来，一会儿一件都不要留给她！”三轮车前的一个男人向踹女人的男人喊道，刀疤脸于是又向女人走过去并伸手去抢衣服。女人死死抓住衣服不让刀疤脸得手，刀疤脸不能得手后，面露凶相狠狠地踹女人的肚子。
另一边的男人们见刀疤脸一直不得手，就又派了两个人去抢女人的衣服，男人们走过去就开始对女人又打又踢，凶狠的样子让周围的其他人都瑟瑟发抖地向后退，没有了想争抢衣服的心情，只怕会牵连到自己。
渐渐的女人松了手没有了动作，抽搐的动作也越来越不明显，男人们却不停地打着她。三轮车旁边的男人们等的不耐烦了就又派了一个人过来叫刀疤脸们收手，别出了人命。
经过劝说后，刀疤脸们终于停了下来却还不解气的向女人吐了几口口水，然后愤愤地离开了，但女人却只剩下了微弱呼吸瘫死在地上。
没有人愿意走到女人身边把她拉起来。
等那一堆男人选完干净暖和的衣服后，其他的人才又扑向那一车衣服，互相争抢的样子想看到了一车金子一样。等大家把衣服都抢完了并回到了收容所里去了，司机也把三轮车开走了，女人却仍躺在地上保持着微弱的呼吸，没有人愿意帮助她。
夜幕越来越深，地上的女人从蜷缩变成了仰躺，被乱发遮住的面容也露了出来，有半张脸如蜡泪一般凹凸不平吓人得很、而另一半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