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赢政处理了凤杰夫后,珀溪和独孤清也回来了。独孤清自然一到军营就跑去找王翦,珀溪好笑的看着独孤清迫不及待的身影,转头淡淡的对格影说道:“走吧。”
赢政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她刻意不让他知道,想给他一个惊喜。明明才几天而已,却有种小别也天长的错觉在。
珀溪到了赢政的帐中时,发现凤代承也在,而且气氛好像有些沉重。
“溪儿!”赢政看见她时,迅速上前揽住她,好一会才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政哥哥不是希望我快点回来吗?”
“也没见你听话回来,说好的当天来回,你一去就是几天,下次不能再信你的话放你离开。”
“我不是故意的,温美和大叔很多事要做,清姐姐也要安排她的事,所以我就干脆留下来帮忙,顺便等清姐姐处理好事情才一起回来。”
“又是独孤清。”赢政每次听到珀溪说出独孤清的名字,他都觉得不爽,因为他觉得珀溪看独孤清比他还重。
“大王,我……”凤代承有些尴尬,赢政和珀溪两个人一见面总是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眼里永远只有对方。让人进退都不是,现在他就是这样的为难着。
“啊,政哥哥是在谈事吗?要不我先避开?”
珀溪稍微推开了赢政,看了看凤代承,只见凤代承也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
赢政想了想,又看了一下凤代承,还是决定让珀溪一起听比较好。拉着她走到案台边一起坐下,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凤世子要说的事跟你有关,准确一点说就是你的事,所以,你应该知道。”
赢政的确不想珀溪徒增伤感,但是那是珀溪的心结,他不希望珀溪被她母亲的死困扰太久。他希望以后她只活在他给的广阔自由的天地里,再无烦忧。
珀溪定定的看着赢政,从他和凤代承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应该不是一般的事。可是跟自己有关的,除了母亲的死还能有什么事?
“你继续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赢政看着对凤代承说到。
“是。”凤代承说完,朝珀溪跪下,语气有些艰难的道:“王后的母亲~婼鹤公主的死,其实是我所为!”
珀溪猛然的揪紧了心脏,手不自觉的握紧,颤抖着红唇,深吸了一口气才简短的问:“为什么?”
“事情应该要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
“二十年前?”不止珀溪,连赢政都觉得难以置信,两年前的事为什么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