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城拥立他和太后的私生长子为王。”
“哼,不自量力。”赢政厌恶听到关于雍城的一切。
“徒儿,这非同小可,如果只是雍城的问题就不算问题。不止是义渠,其他诸侯国恐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快去与大臣们商议,师傅帮你守着珀溪。”百里愁之觉得事情不简单,恐怕有大变。
“大王,师傅说得对,王翦送来密信,楚,魏两国正在集结兵马。他们知道雍城兵变有北方义渠助力,所以楚,魏想联合起来一起攻打我们秦国。王翦的意思是大王必须立刻动身回秦国指挥应对。还有就是,王翦担心,赵国会乘此机会对大王不利。”
赢政看了看睡榻上的珀溪一眼,果断的跟刘畅走出内室去商议如何应对。
一个时辰后,他回到内室,对百里愁之问:“师傅,珀溪可以舟车劳顿跟我一起回秦国吗?”
“唉!”百里愁之不用测算也知道,这对既是恩赐也是劫的有情人生离开始了,他哀叹一声道:“恐怕这次你要自己先回去,珀溪不能日夜颠簸,她现在甚至移动都是一种伤害,何况要在马车上摇晃。现在正是毒素往心脉回流的时候,必须静躺着,否则这一切就白搭了。”
赢政心脏又开始紧绷着,他坐到珀溪身边,握紧她的手,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犹豫是什么东西。此时此刻,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人被分成了两半。因为是珀溪,他没办法做到毫不犹豫。
可是,他如果不立刻回去秦国,不立刻平定一切,珀溪就不能有一个安稳的世界。他必须是最强大的,他的周围必须是游刃有余的状态,他对珀溪的承诺才能好好的“一切如你所愿。”
珀溪醒了,她听到了,好像她跟政哥哥又要分开了。她不要分开,再也不要,可是她没办法说话,她的身体醒不过来。
好急啊,即便还是要分离,她也该好好跟他道别才可以。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昨天,自己还在幸福里醉着,今天,却变成在火海里淹没着。
她感觉自己被抱在熟悉的怀抱里,接着,政哥哥沉稳好听的声音对她说:“溪儿,对不起,又要你等我一次了。如果你生气了,没有关系,但还是要等我,知道吗?”
泪水从珀溪的眼角流出,赢政温柔的吻去了她的泪。他知道他的珀溪听到了,也答应了,流泪只是不舍而已。
“徒儿,尽管放心回去,为师确保珀溪安然无恙。等七日后,“绝古凤”的毒全部回流她的心脉,师傅带她回断崖窟修养好身体,你在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