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真的有几斤几两重还能左右长公主的生死,这种被人忽悠几句就自戴高帽的愚蠢,也就只有他能把这种蠢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
梁宝朝左右扇扇手驱散人群:“滚开,别挡本侯爷的路。”说着看也不看被他折磨得差点死去的小少年,准备离开。
“侯爷且慢。”
赵政再次制止梁宝的行动。
“怎么,要侯爷我揍你一顿?”梁宝的不愉快似乎又上来了。
“侯爷饶命,耽搁您的时间实乃罪过,可是事情不可半途而废。这倒地的下贱东西,死不足惜,但现下却要不得他的命,还得找大夫把他治好,要就这么放任不管,定会没命。那岂不是到时候侯爷的大义白白糟蹋,还连累长公主。这怎么算都不值得。”
赵政又是一副大义禀然,说得梁宝想前不顾后,半天没反应过来应该要做什么。
“你那意思,我还得供着他不成?”梁宝咬着牙不耐烦的问。
“侯爷身份贵气,岂是他能担待得起的?侯爷只需留点钱财给他当医药费,小人自会安排妥当。原本小人倒是也可以担了这药钱,可是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上天若是看到侯爷以怨报德,这福分肯定越积越厚实,一点钱财,可以助长公主早日康复,侯爷何必浪费此等好事?”
赵政说得一板一眼,无懈可击,这下梁宝倒是气都生不起来啦,还不断点头赞同:“还真就是这么个理。”说完,毫不犹豫从腰间扯下重重的精致布袋丢给赵政。
“谢侯爷深明大义之举。”
赵政捡起布袋,不易被人察觉的微扬嘴角泄露出他与实际年龄不符的精明成熟。
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得七七八八,没人太注意这后一段的插曲。除了距离几米远的一家茶楼里,二楼靠窗坐着的那个带着长剑的客人。看着二十有余,不算俊朗,但线条刚毅的五官加上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神,也是能让人过目不忘的。他不动声色看着整件事的发展,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你是秦国质子?”
梁宝突然对赵政另眼相看,萌生了兴趣。
“回君侯,是的。”
“难道秦国前质子异人遗留在赵国的长子就是你?”
“君侯聪慧,小人父亲正是秦质子异人。如今在下代替父亲长留赵国,以示两国友好。”赵政继续示弱道。
“原来如此,哈哈哈,本侯爷记住你了。虽是低贱的质子,但也算识相,以后跟着本侯爷,保你吃香喝辣。”梁宝傲慢的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