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钟林啊!没想到你还是个大款啊!老哥哥我,不,不,叔叔我这个公安局长可是几辈子也赚不到你这么多的钱啊!”一旁的赵建义开起了玩笑。
这时一旁的老夫人也说道:“钟林啊,我们都听明白了,这个宗,对了,宗强是什么人啊?好像你救过他是吧?”
作为当事人的钟林此刻终于缓过神儿来,他看向老夫人点了点头说:“是的,老夫人,之前我救过他的命,他曾经好几次说要报答我,拿钱给我,我都没有收,后来他谎称自己的身份证丢了,想用我的身份证办一张电话卡,回来后就给了我这张银行卡,说是顺便办的,我想算了,那就拿着吧,但是里面的钱我一直没有用,更不知道里面会有那么多的钱!”
“好了,好了,我们都已经听出来了……”老夫人说着转头看向三位老者,“你们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
“没有了……”
“钟林,这件事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但是……”张老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旁边有人重重的地咳嗽了一声。
“张老头,你还有完没完啦!”说话的是赵老,赵老在这几个人中脾气最为火爆,他现在觉得这张老爷子有点在故意找茬的意思了。
张老看到老夫人和陈老同样向他投来略带着恼怒的目光时,苦笑了一下说道:“老姐姐,老赵,老陈难道你们三个都忘了吗?我师兄在临走之前给那东西布下了阵法,不懂得用符布阵之人是绝对打不开的,甚至还会被符和阵法所伤,白白搭上性命!”
赵老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钟林,你可会用符?”张老并没有回答赵老而是看向钟林问道。
钟林想了一会说道:“我父母曾经给我留下两本书,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给我的导师看过,他说其中的一本记载的是关于‘符’的,我大学之所以选择堪舆专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懂那本书上的东西,可惜的是我的导师告诉我京华大学没有人懂。所以我对‘符’的认识都是我自己看书摸索的,所以我也只是知道个皮毛,并不会用,更没有用过。”
“哦?!我问你,京华大学的张一君你可认识?”张老问道。
“他正是我的导师!”钟林有些惊讶地说,“张老您认识我的导师?”
“哈哈,何止是认识啊,张一君算是我的师侄吧,只可惜他刚拜我师兄为师后不久,我的师兄就去世了,后来他也曾想拜我为师,但是在那个动荡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