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芋芯又笑着问道,乔静在黄家躺了两天,整天都要喝补药,而且还疼的要命,恐怕这样的才叫流产的吧?
外婆的心咯噔一下,回想起乔静的种种情况,似乎和流产一一吻合!
“芯儿,你是说静儿她……不会的,她还那么小,会要人命的!”
外婆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跑,生怕大丫瞒着她做了什么,徒留下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乔芋芯的眸光流转,也跟在后面回去,村民那样给她泼脏水,恐怕有人说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那这个人,会是后母还是舅妈?
不得而知……
“大丫!大丫你出来,静儿她咋回事啊?是不是做了人流?!”
外婆一冲进家门,就大声喊着乔母的名字,怒气冲冲。
在厨房煎药的乔母,手指一抖,听到亲妈呼喝的大嗓门,暗道糟糕,被村民听到还得了?
“妈,你小点声,是不是要把糗事都嚷嚷出去啊?”
乔母从厨房走出来,东张西望了几眼,没有看到有村民路过,猛地松了口气,连忙扯住外婆的手臂。
“你现在才想到家丑不可外扬?”
外婆一看到女儿的慌张劲,知女莫若母,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顿时被起得全身发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般,呼吸不顺,这次静儿可怎么办才好?!
“妈,你不说出去,我们也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气什么?”
乔母挽着她的手臂,将外婆带回了屋里,开展一番说道。
“那村民说芯儿的那些流言?是谁做的?”
外婆浑浊的眼睛,盯着乔母的脸,眼神摄人,像看透她那样!
乔母有点心虚,敛起眼眸泄露的一抹异光,摇头:
“我不知道。”
乔芋芯站在院子外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尔后放轻脚步,偷偷走了进去。
“你不知道?当我老糊涂了吗?如果之前不是你回来跟村民说,乔家大小姐去和其他男人同居,村里会传出那些难听的话?现在做人流的事,还是你诬陷她吧?”
外婆的眼眸,划过精明的暗芒,她的女儿,她最清楚,就是那种自私自利,不为他人着想的人!
外婆的话,都被乔芋芯听在了耳朵里,她委着身体,窝在墙角的地方,以免被人发现。
乔母被外婆掀开了虚伪的脸皮,她的脸色红了又白,极不好看:
“妈,你怎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