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沈青君这儿,请她出面相劝。
沈青君听了之后有些诧异,随即叹了一口气,她让清欢去取一笔银子来,“紫鸢,我帮不了你什么。这笔银子足够你在长安过个好几年了,去找个安稳的营生吧!或是去我父亲的酒楼,我可以给你找个轻松的活儿。从此以后,不靠男人也可活得好好的。”
紫鸢还是不愿意,平常爱极了银子的她,这时候倒是不肯接过,只是重复,“离了少爷,我该怎么活呀!”
沈青君背过身去,冷冷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了的。”她在对紫鸢说,也在对自己说。
“你走吧!”
此言一出,任凭紫鸢如何哀求,她都没有再回过头。
从那以后,霍澜渊再也没有娶过别的小妾回家,也不再夜宿酒楼,彻夜不归。
众人都看得出来,少爷和少夫人的关系有所缓和,至少二人同处一室,已有话可说,表面上相敬如宾,这私底下,似乎也融洽了不少。
贵族公子见自个儿的玩伴“浪子回头”,都吃了一惊,只叹他痴傻不已。
不上酒楼,霍澜渊就帮自己的父亲探听起了朝野动向,也提出了不少独树一帜的政见。霍桑也有意无意地将霍澜渊引荐给了各位大臣,为他日后在朝中的亮相,打下了根基。
不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是那道家术师真有点本事,他陪于天子身边,才不过数日,便将天子身上数名太医大夫合力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给根除了。
这一日,沈青君应了婆婆的要求,去给议事的霍桑和霍澜渊送去了银耳莲子汤,她才走到门外,便听见霍桑将一个杯子扔在了地上,破口大骂:“那个什么破道士,竟敢在陛下面前说我的不是。还说陛下大病难愈的原因在我,真是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父亲,清者自清。陛下定不会听信谗言,就治了你的罪。”
“陛下现对那道士的话深信不疑,只怕……”
沈青君只听到了这里,因为议事的二人马上就探知到了屋外有人走动,所以他们立马合上了嘴,不再多说。
她也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权谋暗斗,那都是男人的事儿,她只需顾好霍府上上下下,便可高枕无忧。
可很快的,事情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某日早晨,牝鸡司晨。
一大批差役闯入了霍府,说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请”霍桑入宫。
霍桑并为反抗,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他立于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