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说不定只把她当成是人偶摆弄。伤势如此严重,再不送医,只怕本就命悬一线的残躯,最后仍旧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还能一错再错吗?刘波问自己。
我不能,我得去救她。
刘波转过身子,正打算小跑起来。
“阿波。”身后传来黄毛的呼唤。
刘波身体僵硬,他怔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过头去,“宇、宇哥。”
齐宇点了一支烟,脸孔氤氲在烟圈后,面部表情辨认不明。他吸了几口烟后,问道:“你到底是拉屎去了,还是生孩子去了?”
“我……”刘波说不出话。
齐宇见他支支吾吾,倒也不恼,只是又追问了一句,“我看你刚才都已经快走到外面了,又突然转了个方向往林子深处走去,怎么,你是要干吗?”
“那个,我、我的东西落下了。”刘波随便找了个借口。
“什么东西?”齐宇见他眼神游移不定,继续发问。
“就是……是、是我的……耳钉。”刘波把手伸进口袋,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随即脱口而出。
齐宇又吐出一个烟圈,他眼睛半眯,沉默了一会儿,“走着,我同你一起去找。”
“不、不用了,宇哥。我刚刚才发现,原来是我裤子口袋破了个洞,耳钉掉到里层去了。”刘波假模假样地从口袋里使劲抠着,最后拿出耳钉,置于掌心,“还在这里,没丢。”
齐宇没有说话,他抽完了一整支烟,把烟屁股丢在林子的树叶上,踩了一脚后,看了看刘波,“那我们回去吧!”
刘波体内兴起挣扎,他知道自己得跟着齐宇回去,但那个女子怎么办?
黄毛转身,抬脚走了几步。鞋子踩在金黄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身后没有动静,他狐疑地回望过去,“阿波?”
少年脸上的惶惑表情一闪即过,他掩下了自己的无措,小跑着跟上。
对不起,我现在只能选择明哲保身。否则,就是两败俱伤。
刘波坐回了驾驶座,问道:“宇哥,去哪儿?”
“老地方,”二人的眼神在后视镜中交汇,齐宇紧紧盯着,“和弟兄们约了聚在那儿喝酒。”
“是。”刘波别过眼,满心都是不安。
车子开出了燕支山,开出了隧道,离那两个噩梦缠绵的地方,渐行渐远。
白日黑夜两相争执,对立已在一朝一夕。太阳看不下去,主动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