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差不多吧,你这么说还蛮形象的。”
“现世的人都这么无聊的吗,捉鸡有什么好玩的?”
白衣靠近那青衫,轻笑了一声。他凑到青鬼耳边,“不止捉鸡,吃鸡也很好玩呢,你想不想试试?”
青衣揉了揉自己的衣角,低下头去,“你愿意教我玩吗?”
“恩。”
“那、那好吧!”
青衣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等等,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哪来的心跳?
一个戴着牛头面具的大高个指了指站在柳三千身旁的男人,“那个小少爷模样的又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啊,但感觉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是啊是啊,好生眼熟,感觉名字呼之欲出,又叫不出来。”
“到底是谁呢?”
一众鬼怪挠挠头,很是困惑。
“你倒是说句话啊,”柳三千双手叉腰,不爽地看着身旁无所适从的漂亮男子,“大半夜地爬到我床上,到底是何居心?”
“三千姐姐,我、我……”男人支支吾吾,慌张摆手。杏眼圆睁,泛起水光,感觉下一秒泪水就要汹涌而出了。
英俊之貌,可怜之相,让人很是怜惜。
旁人看了,还会以为是被柳三千欺负了一番。
一个发型炸毛,颇有洗剪吹风范的青年摇了摇头,“啧啧,柳青芜的侄女儿简直就跟他一模一样,特别爱欺负人。”
有一个小小的碗长着一只眼睛和一双手脚。它在地上不停地跳脚,“青芜才不会这样呢,青芜最好了,全天下最最最好了!”
炸毛青年踢了一脚碗妖,“你这个小不点懂什么呀,柳青芜给你洗了几次澡,你就被他给收买了?人类啊,可是这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了,你信他们,可真是愚蠢!”
“才不呢,青芜不一样。”
“对对,青芜是不一样的,他很好,他最好,他是天下一等的好。”
“我也喜欢青芜!”
“喂,容华,你不喜欢青芜,无非就是因为他从来不用你罢了,真小气!”
一众鬼怪对那个叫“容华”的炸毛青年嗤之以鼻,随即散离了他的身边。
青年气红了脸,“你、你们,你们都被柳青芜迷了心智。我才不想和你们这些蠢东西待在一起呢,哼!”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柳三千集中不了注意力,她大喊一声:“别吵啦!”
此声一出,柳三千身旁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