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疑虑,他想了一下,又提出问题。
“你说,小月有没有可能被抓后,倒向了对方,和对方一起骗我们?”马辉宗说。
“目的?”何文章生气的道。
“目的就是我们这支队伍呀。”马辉宗随口一说,但心里却一惊,他妈的,如果对方是条子……。他不由得为自己的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不会的,不会的,如果条子有什么动作,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大锅头,我觉得您对我和我的人都没有一点信任度。如果条子有什么动静,能瞒得过你吗?你不是问过了,条子没任何行动吗?”何文章十分生气的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人已全撒出去了,我等会儿再跟省城那边打探一下,看看厅里有没有什么秘密行动。老何啊,不是我信不过你们,而是,我们要小心,混江湖的人每年都长出来多少,又每年都进去多少,你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的,为什么我们能这么多年来都无惊无险,那是因为我足够小心。”马辉宗给何文章递了一支烟说,“好了,别像小孩子一样,生气解决不了问题,等消息吧,他们跑不掉的,这次找到他们行踪,就直接将人救回来再说,不过,你说有没有可能小月自己跑掉了?”
“唉,我倒想她自己能跑掉,但是我觉得没这个可能,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何文章接过马辉宗的烟道,“不过,世事难料,也许她真能跑脱也未可知,告诉兄弟们,如果有人跟他们说暹罗话:ท่าเรือกรุงเทพ,就跟他去,这是我和小月约定的暗语。”
小月去哪了?小月已回到马辉宗所在的瑞华酒店对面的那套房子里,这会儿,他们正在喝茶看电视呢。
“小月,你刚才的表演有些生硬,而且吵架的由头理由不充份。”阿才一边喝茶一边说。
“哼,你懂什么,只有这样,何文章才会相信我不是和你们串通的,只有这样他们才相信照妖镜还在我身上。因为,他听现场的人描述后,就知道我是故意的。”小月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不能找别的理由么?你要明白,这场演出是多么难得,我们应该要发挥到极致,这样才对得起观众。”阿才还在坚持他的观点。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是演戏吗?我们在钓鱼,林医生,钓鱼和演戏难混为一谈吗?”小月转头问正在看论坛的林浩然。
“对,不能混为一谈,阿才哥的表演欲太强,等这事过后,给他找一个演艺公司,让他去当明星。”林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