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林浩然笑了笑说,“你可以说我目无组织,目无纪律,目无领导。事实上,我认为恰恰相板,正因为我心中有组织,心里有纪律,更有领导,所以才这样。那些盲目服从,不仅害了他自己,更害了组织和领导,损害了纪律的严肃性。”
“照你这么说,你父亲也是那种盲从的人了。”一时间,凤九天实在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林浩然。
“对,他就是一个盲从的人,如果不是盲从,有什么任务,一去经年,二十多年都没完成不能回乡的?很明显,这是一个错误的命令。就算命令没错误,最少,计划是不合理、不完美的。”林浩然抬头看着凤九天说,“你无需不好意思,这个计划和这个命令又不是出自于你,那都是你前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