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严重不附,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李长安的身体可以说是没病的,但是为什么偏偏他会有这种病态表现呢?
难道,他真的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如果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应该是神志不清才对啊,为什么只是间歇的发病,而且发病的时候思维清晰呢?
李长安的现象太怪异,林浩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这种现象会持续多久?”林浩然问在旁等他诊断结果的众人。
“这个很难说,有时长,有时短,最短的也许半小时,最长的也许两三小时。”李久盛说。
说话间,李长安停止了颤抖,几分钟过后,他自己掀开了被子。
“呼!太可怕了……。”李长安说。
“李老先生,你看到了些什么?”林浩然说。
“我掉到一个无法容的空间去了,四周有时候是黑暗,有时候是强光。有时候恒古不动,人也不能动,有时候却高整飞转。有时候还有许多奇怪的东西充满了空间,我掉在里面想动都动不了……。”李长安的描述,虽然怪异,但与一般的“撞邪”所描述并不一样。
“所见的东西恐怖吗?”林浩然说。
“不是恐怖,是怕。怎么说呢,如把你放到一个境色美丽,但是永远不会有人,也没有动物,没有声音,你看不到任何你熟悉的东西,你听不到一丝你熟悉的声,甚至连风声都没有的小岛上,四周是一茫无际的大海。是不是环境并不恐怖,但你会怕呢?又或者,将你放在四周都是高速飞驰的汽车、你找不到一丝空隙行走的马路中央,你叫喊没人听到,你狂奔也没人看到,但是,那些飞驰的汽车却永远不会撞到你,你会有什么感觉?总之很怪异的空间……。”李长安说。
“空间?”林浩然捕捉到一个词。
“对,空间,我明明知道自己还在这里,明明看到你们,明明听得到你们说话叫喊,但是身体却又感觉在另一个空间感受不一样的东西,我都要疯了。”李长安甩着万分苦恼的说。
“理解了,那么,你为什么有时候又会特别亢奋呢?亢奋的时候,你又是什么感觉的?”林浩然说。
李长安想了一下说:“亢奋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精神,总想找点事儿做,总觉得在哪儿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一样。”
“好吧,我明白了。李老先生,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林浩然说。
“等等,林医生是吧,我不是神经病吧?不是神经病,你让李久盛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