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给你,都给你们。给我药,痒啊,痒死我了。”王笙喜狂叫身子拼了命的扭动。现在如果他可以动,手上又刀的话,王笙喜会毫不犹豫的把脚给砍了,实在太痒了。
痒的入骨,但却不能挠,什么都做不了,连动一下痒得不想要的脚都不行,这种滋味没试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资料在哪里?”曾北平说。
“在银行保险柜里放着,钥匙在欧莱雅的房子里,密码是三个零三个一。”王笙喜废了很大的力气,结结巴巴的终于说完,看来,这蚁毒还真是厉害,一个大男人居然连二十分钟都熬不过。
“就是我们去抓你的那地方?那地方现在大根已被林信义连地板墙壁都铲开了看过了吧,还有什么东西会不被他抄走?”曾北平说。
“他就是把房子里的东西全搬走,都找不到这张磁卡的,钥匙就是一张磁卡。我放门口门牌号牌子的背后……。”王笙喜喘着气说。
欧莱雅的门牌号牌子是巴掌大的塑胶板,在背后藏一个张薄薄的磁卡确实是绝妙的地方。大概全世界人民也不会想到,这家伙竟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屋外。
曾北平刀铁林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的心机。
曾北平把王笙喜丢给刀铁林说:“帮他处理一下,回头我还有话要问,不要对他太温柔了,这种人见棺材都不流泪,你对他好,他并不懂的。”
曾北平回到屋里抽烟,刀铁林把王笙喜扛回屋里,帮他把脱了臼的关节接上,然后丢给他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止痒药,自己涂上吧,完了好好回答问题别再自找苦吃了,我们老板在坐冤狱,曾哥的心情不好,真会把你给废了的。
王笙喜打开小瓶子,里面是半瓶像屎一样的东西,臭气熏天。
虽然臭,但能止痒,王笙喜忍住呼吸,把这臭得让人吐的东西涂到被蚁咬过的地方,一阵清凉透肌,片刻,又痛又痒的硬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早晨四五点,王笙喜重新换过了衣服,身上的蚁毒已解除干净,刚吃过刀铁林弄的海鲜早餐,精神挺好的。
“告诉我,长生的实验室在哪儿。”曾北平在天亮前要回到市里,在走之前当然不会放过提问的时间。
“在山腹里,入口一个在我住的那栋房子车库的夹墙里。进入车库,门边的杂物箱里有一个胸牌一样的牌子,牌子里藏了一个密码卡,在墙上那只照明灯照一下就会自动打开夹墙。夹墙里还有一个门,需要密码,密码就是门楣上显示的那排数字,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