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是…是…不许……。”保安怕的说话都不利索,结巴得厉害。
“我不想打人,不要逼我。”曾北平真的不想打人,他只想杀人,杀丧坤。
谁都怕死,讲义气表忠心也得选时候,在曾北平这种人面前,最好还是听他的。
守电梯的保安倒是懂得看形势,乖乖的开了电梯,然后请曾北平进去。
新义兴的坐馆老大跟刀疤雄不一样,刀疤雄是一头老虎的话,新义兴的四目就是一条蛇,毒蛇。
四目长的一点不像混社会的,更不像帮派大哥。白白净净,说话软软的,像女人。
“朋友,你找丧坤何事?”四目说,脸上笑容很好。
“算账。”曾北平说。
“算账?你和他有生意来往?”四目侧头道。
“我等半小时。”曾北平拉了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办公室中央。
“半小时过后呢?”四目觉得这家伙有意思。
“如果来了,我跟他下去算账,如果没来,揍你,砸你的店。”卧槽,真牛逼,居然敢对新义兴的坐馆老大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