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才谄媚说,“我们还没说,他就知道什么事了。”
他妈的,古人说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果然没错,这三个家伙请自己吃这顿饭,敢情真的是有什么事儿差自己做了。
“别哈哈,赶紧说什么事。首先声明了,过几天我要去外地,没空,如果你们的事儿在一两天内搞不定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古玩玉石‘两会’是必须去的。
“是这样的林大师,海湾大桥没事儿,但这事儿却是关系大桥的事。”孔大同顿了顿说,“大桥的施工员莫名其妙的病了。”
“病了去医院啊,当然,我是医生,找我也可以。不过,我的收费很贵的哦。”林浩然笑说。
“医院去了,但他们治不好。而且,更怪的是,我们换了五六个施工,全都患了一模一样的病,医院全都治不好。”孔大同苦着脸说。
虽然说,海湾大桥是马良才鼓捣的生意,事实上,孔大同和其它一些躲在背后的人才真正的老板。所以,现在最急的是他了。因为,现在大桥的进度太慢了。进度赶不上,申请进度款就难,进度款下不来,就会影响其它很多生意。最重要的是,进度跟不上,不能如期竣工的话,照合同会被重罚。
罚款还是小事,但有了这一次的不良记录,以后要接政府的工程就难了。
“还有这么怪的事?他们具体症状是什么?”林浩然最喜欢治奇难杂症了,这些施工的怪病引起了他的兴趣。
“痴呆。就是傻子一个,但又不全傻,知道吃喝拉撒,哦,还懂得睡女人。他妈的,看到女人就笑,漂亮的还会动手动脚,其中一个,差点把自己的女儿强推了。除了吃喝拉撒睡女人,其它的啥都不懂了。”马良才插话说。
“花痴呆?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还是有一个渐变过程?他们周围的人有同样的病吗?”林浩然说。
“算是突然变成这样的吧,不过,他们变痴呆前一天,都请过病假,都是感冒发烧。据他们家人说,第二天烧退之后,就变之样了,他们周围找不到有同样病惩的人。现在我很头痛的是,工地盛传闹鬼,不光调不到施工来上班,就是有人来施工,工人都不肯开工,怕自己也变痴呆了。”马良才满脸的忧戚。
“医院怎么说?他们就算治不好,也总有一个说法吧。”林浩然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医院能怎样说,他们说这是神经病。谁不知道是神经病嘛,不过,他们用遍了治神经病的药都不见好转。”马良才说。
“是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