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不是啤酒好不好,有这样喝的吗?”丁香说。
“管它什么酒,我最讨厌的就是喝点酒还要那么规矩,累不累,喝着舒坦就成了啊。”林浩然不以为然,拿起酒瓶把两人的杯子都倒满。
“来,你试试不要学洋鬼子喝酒好不好?随心所欲的喝酒才惬意,懂不懂。”林浩然举起杯。
“好,不讲规矩,只求舒坦,来。干。”丁香发现,把所谓的规矩和情调放开了喝,竟然另有意境,不由得大喜。
两人推杯换盏,没一会儿,便把三瓶红酒清空了。
“哈哈,想不到一个大男人,酒量居然比我还差。”不知为什么,林浩然可以喝一斤多白酒不醉,但红酒一斤多却可以把他放倒。
“哈哈,你才醉了,看看,脸蛋红得像抹了胭脂一样,心跳得像敲鼓一样,气喘得隔夜火炉都吹得着。”林浩然抚着她脸说。
“乱讲,我没醉。谁说我的心跳像打鼓,你摸摸,不信你摸摸看。”丁午把林浩然的手拉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