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当是谁呢!”赫尔特德吹了一声口哨,嘲弄的看着台下焦急的男人:“安格力大人来的可真及时啊,能够现场观看塞盈的落幕哦!不要着急,你们,也跑不掉!”
安格力气的浑身颤抖,不顾大片人群的围观,愤怒的指着赫尔特德大叫:“你!你这个下贱的平民,竟敢动我的女人!我要把你抓回去关在地牢里每天上刑!”
安格力疯了,被静虫冲昏头脑的他他没有想过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他虽是监察长的儿子,可终究不是监察长,身上没有一官半职,更没有任何公共权力,即使人们都知道,任何达官贵人的孩子都拥有特权,可从上到下也没有谁会将这个事情公然放到英格柔特的权力体系之中,现在安格力的这番话,不仅默认了塞盈与他的来往,将无数人还剩下的一点希翼踩的粉碎,让人们知道,或者说给早已知道这些规则的人们彻底坐实,就连他们爱戴的,遥不可及的女神,都不过是人家手中的玩具,别说其他的人,更赤裸裸的告示着在场的所有人,英格柔特的规矩只是束缚平民的荆条,安格力这些阶层的人,可以轻易掌控或是毁灭你们的生活,从从前的谁也不会提起的默认,到现在公然挑出,从无形的稻草变成了冲破视线的巨石,狠狠的击碎了所有人的脊梁,在场的这群“身强力壮,充满活力朝气”的年轻人,又岂能再次逼迫自己接受这样的事情?
爆发,彻底的爆发,人群直接与士兵发生了冲突,所谓的贱民才是真正的基数,真正的富裕或是生活有余的群体以及站在金字塔尖上的群体又能占几成,这样数量悬殊的冲突在民心信社的引导与安格力这个导火索的刺激下爆发,塞盈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救星”被人潮淹没。
瑞因抱着双臂啧啧感叹:“监察长这个老东西可真能忍,真不担心自己儿子死在这里吗?”
“在这种情况下救自己儿子?放弃掉才是他的正常操作。”扎尔内德斯不屑的鄙视道:“别说赶来救自己儿子,我估计知道这事后他第一个想的是怎么平息人民的愤怒以继续欺骗他们,保住自己的位置,能留在英格柔特美跑路就不错了!”
瑞因笑了两声挪揄道:“我说扎尔内德斯,虽然这个世界的确有些黑暗,但怎么说你也是个二十几的大小伙子,应该积极乐观一些,怎么能这么老成。”
扎尔内德斯也表现的很无奈的说道:“积极乐观我也想啊,就怕积极乐观之后变成台底下这群弱智一样,再说了,我记得祖先流传的很广的一句话,我从不以最坏的猜测来看待人类,所以我这也不叫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