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开！你们一个铜板也别想从我这里拿！”
那声音喊的非常费力而又苍老，像是破旧的零件发出的摩擦声，虽然破损又衰弱，但是可以听出一股子绝不退让的味道。
那是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还牵着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两人死死的挡在身后这座破草屋的门前，而他们面前，围着十几个青年，这群青年和老头小孩一样穿着破布衣，踏着肮脏的布包的漏鞋，粘着灰黑一道白一道的脸上却写着凶狠，显然这群青年是这个镇子里专门靠偷蒙拐骗为生的流窜地痞。
“死老头，都是个老废物了还这么倔强！
“活着不好吗？挡的住我们？还不如乖乖让我们搜刮一下，不然，你就不怕你这小孙子被我们给打死？”
那老头一听就急了，拄着拐杖的手激动的颤抖，怒睁着双眼，眼中却一片浑浊，竟是一个瞎子：“你敢动我孙子，我今天就和你们鱼死网破！”
看着这群面露恶相的青年，那小男孩满眼的厌恶，大喊挣脱了老头的手跑了上去：“不许欺负我爷爷！”
啪！
小男孩被一脚踹在地上，摔的满头满脸的土，老头忙摸索着跑过去，也被一脚蹬在了地上。
“哈哈哈，老废物，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跟我们鱼死网破呢！”
“哈哈哈哈，看这爷孙两这模样！”
一群人戏弄的看着地上的两人，又纷纷捡起地面上的碎石子，叫着吹着口哨扔了过去。
“妈的还玩起来了？都给我消停会！”
一个汉子骂骂咧咧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朝老头走了过去。
“老大，你咋还发起圣母心了？爱护起穷苦人民了？难道怕镇里的卫兵找到咱们啊！这地方离村还有段路呢，就是弄死了几个星期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
那汉子顿时嘴撇了撇，给了旁边青年一巴掌：“一群蠢的就知道耍的臭虫，这家伙是个老兵！别看这破的就剩土堆，他肯定还有些积蓄藏在什么地方，没问出来就给你们玩死了，咋，你们给我钻的沙子里找啊！”
说罢，看着老头在地上摸索着，听着小男孩的哭声，爬过去抱着他，那汉子满眼的戏虐，朝着老头就是一口臭唾沫星子：“老东西，就像我后面这群臭虫说的，你最好把你的那点积蓄都交出来，我想，你也不想看你可爱的小孙子受苦吧？”
老头趴在地上，紧紧的把小男孩护在怀里，他的手因为气愤而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