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韩阳打来的电话,问道:“用不用我给苏泽打个电话,跟他解释一下?”
芙蓉苦恼地说道:“算了吧,我觉得穆景天说得也有道理。”
韩阳“哦”了一声,又说了点别的,便挂断了电话。
且说苏泽,进屋后,颓然坐在床上,回想穆景天刚才说的话,几乎字字锥心,而芙蓉,竟也没有站在自己一边,又想他们一起出入酒店,只怕已经……
想到这里,他更是心如刀割。
他原本打算周六、周日陪芙蓉,周一去分公司检查工作,却临时改变主意,跟分公司的几个高管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交代了几件事,然后订好返程机票,连夜回了天门市。
在飞机上,他想,以前每次受伤,他都会回到自己的别墅,独自舔舐伤口,这一次,连这个也不能了,别墅里有吕静。
吕静正刚刚入睡,忽然听到屋里有响动,惊得她一下子清醒,黑暗中瞪大眼睛,却不敢出声。
侧耳细听,那声音仿佛往苏泽的屋子去了,她在心里不断问自己:“怎么办?”
她悄悄下地,将屋门反锁,又将耳朵贴着门板听着。
那边似乎传来水流声。
她惊呆了——这个贼也太猖狂,竟敢在这里洗澡。
她想,不如趁这个时候,出其不意将他制服,然后报警。
她记起柜子里有苏泽的一根高尔夫球杆,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出球杆,拉开门走出去,循声来到苏泽门前,见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
她轻轻推开门进去,见浴室的灯果然亮着,里面传出水流撞击地面的“哗哗”的声,遂猛地推开门,举杆照着面前的男人打去。
苏泽刚冲完澡关掉水龙头,忽见浴室的门被人推开,吕静穿着睡衣,头发蓬乱,手举一根球杆,双眼紧闭朝他挥来。
情急之下,他匆忙喝道:“你干什么?!”
吕静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竟像是苏泽,忙收住力道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个正在洗澡的男人,果然是苏泽,可球杆在惯性的作用下,仍朝他落去,她忙顺势向旁边一歪,球杆杵在了地上。
苏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忙拿起浴袍裹在身上,不高兴地说道:“深更半夜你发什么神经?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吕静见他如此,反击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你回来不能提前说一声吗?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苏泽见她生气,捺住性子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