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苏泽只得道:“也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寒。”
上官逸听了,有几丝迷惑,却也没再多问,只道:“好,我们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他从书房出来,对陶敏道:“刚才苏泽来电话,说芙蓉在医院,我们现在过去吧。”
陶敏听了,忙问:“芙蓉怎么了?”
上官逸道:“苏泽只说是受了点寒。”
“受寒?”陶敏不解道,“是感冒吗?肺炎?”
上官逸边穿外套边道:“我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到了不就知道了。”
夫妻二人遂匆匆出门,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且说上官芙蓉,听到父母的说话声,索性一声不吭装睡,陶敏见她脸色尚好,不像是有大病的样子,便低声问苏泽:“医生怎么说?蓉儿到底生的什么病?”
苏泽道:“我们到外面将吧。”
夫妇俩遂随苏泽出来,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苏泽还未说话,便先低了头,半天,方低声道:“芙蓉她……是跳河。”
陶敏听了,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期期艾艾道:“你说什么?芙蓉她……跳河?”
此时,上官逸的眉头也紧皱起来。
苏泽又低声道:“幸亏搭救及时,只呛了几口水,受了点寒,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
陶敏早落下泪来,抽噎道:“可是,她是为什么呀?”
苏泽想安慰她几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三个人都沉默不语,上官逸摸索衣服上的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烟,便只得忍着。
苏泽道:“等她身体恢复了,我会好好跟她聊聊。”
陶敏掩面而泣道:“这个傻孩子,即便找到真正的蓉儿,我们也一样疼她啊!”
上官逸眉头紧锁道:“她心里想的,怎么能跟你想的一样!”
陶敏泣道:“我养育了她二十年,难道就教会她这样面对生活里的不如意吗?!她要是这样想,我们可真是白疼她了!”
苏泽道:“她也是一时钻入了牛角尖,您放心,以后我会抽时间多陪她,好好劝她的。”
听苏泽说“抽时间多陪她”,陶敏竟无端地想到了晓慧,心仿佛被人撕扯般,隐隐有些痛。
不提他们,且说吕清,回家后,与家人在一起吃午饭,随口道:“今天碰到了一件奇事。”
魏艳丽也随口一问:“什么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