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便道:“好吧。”说罢挂断了电话。
晚上,上官芙蓉回家来,母女二人吃过饭,陶敏对芙蓉道:“蓉儿,来,妈妈有话想跟你讲。”
芙蓉遂随母亲进了书房,二人在沙发上坐下,陶敏道:“你最近是不是结实了一些什么人?”
“什么人?”芙蓉愕然问。
陶敏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措辞,半天方道:“我听说,你跟一个叫牧小军的人有来往。”
芙蓉听到“牧小军”三个字,脸上闪过一丝惶急,忙掩饰地笑道:“你从哪儿听来的?没有的事。”
陶敏道:“你别再骗妈了,你、晓慧、牧小军的事,我都知道了。”
芙蓉听了,脸沉了下来,问道:“您知道多少?”
陶敏道:“我全知道,你给晓慧下药,又叫牧小军来,拍那些不雅照片,然后寄给苏泽。”
芙蓉见事情败露,便道:“妈,我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也希望看到你女儿幸福,对不对?”
陶敏苦口婆心道:“孩子,幸福不是这么争取的。”
“那我要怎么争取?!”芙蓉激动地提高声音道,“苏泽是我的老公,可她范晓慧都干了些什么!”
陶敏听了,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又道:“在这件事上,苏泽和晓慧或许有错,可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放了他们,也放了自己?”
芙蓉听了,愕然看着她,半晌方道:“妈,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才是你的女儿!”
陶敏道:“可是,你做了这么多,能得到苏泽的心吗?”
“心?”芙蓉冷笑道,“我没那么贪心,得到他的人就够了。”
陶敏见她执迷不悟,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沉默半晌,方道:“总之,以后不要再用这些令人不齿的手段,来对付晓慧了,这样会坏了她的名声。”
芙蓉听了,惊诧道:“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同情心了?我记得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您为了我,还几次出手打她!”
陶敏听了,有点羞愧道:“快别说这些了。”
芙蓉看了她半天,问道:“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陶敏掩饰道:“没事。”
芙蓉坚持道:“不对,自那晚给许副院长过完生日后,您就变得有点奇怪。对了,那晚,范晓慧拿着一块手帕,现在想想,那手帕竟有几分眼熟。”
说着,认真思索起来,然后忽然道:“我想起来了,苏泽也曾让我看过这样一块手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