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提醒了他,他决定再做一次。
为使陶敏免受打击,他没把这次的结果告诉她,只说自己忙得忘了,检测样本才送去,暗中又重新取了样本送过去。
又过了一周,结果出来,他忙赶到鉴定中心,取出看时,仍是“不支持生物学上的父母子女关系”。
他坐回车里,痛心疾首地想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了二十年的女儿,居然不是亲生的,而真正的蓉儿,竟在外面吃苦受罪二十年!
等情绪稍稍平复,他打电话给陶敏,问:“你在哪里?”
陶敏道:“我在单位呀?”
“芙蓉呢?”上官逸又问。
“她也在单位吧,我刚才还看见她。”陶敏道。
“那你回家一趟。”上官逸道。
“什么事?”陶敏说完,敏锐地觉察出什么,又忙问,“鉴定结果出来了,是吗?有问题?”
“回家再说吧。”上官逸说完,挂断了电话。
约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家里见了面,陶敏紧张地看着他,问道:“结果怎样?”
上官逸无语,拉着她进了书房,又反手将门锁上,将鉴定书递给她道:“你自己看吧。”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陶敏紧张得双手发抖,取出结果看了,惊得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方期期艾艾道:“会不会弄错了?”
上官逸道:“一开始,我的想法也跟你一样,所以,就做了两次,两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陶敏这才意识到,上官逸给了自己两个文件袋,忙将另一个袋子里的报告取出,结果果然是一样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陶敏流着泪问。
上官逸眉头紧锁,双臂张开放在桌上,双手握拳,低下头,抵在手臂上,良久,才抬起头来道:“我们疼了她二十年,这种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可是,真正的蓉儿又该怎么办?”
陶敏也含泪道:“如果晓慧就是蓉儿,那她的养父母都已去世,她现在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上官逸道:“现在要做的,是先弄清楚晓慧到底是不是蓉儿,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陶敏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将鉴定报告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书房,各自去忙。
且说范晓慧,见苏泽有一条与她一模一样的帕子,心里疑惑,是日下午,便打电话给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