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那家咖啡馆,半个小时后见。”
上官芙蓉听了,没有多言,直接挂掉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两人见了面,坐定后,上官芙蓉淡淡道:“说吧,有什么事?”
吕清置若罔闻,抬手招来侍者,要了两杯咖啡,又将自己的加了糖和奶,用匙搅动半天,端起呷了一口,放下杯子,抿了抿唇,方道:“昨晚,苏总请公司员工去看了一场春晚。”
上官芙蓉听了,气极而笑道:“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吕清不慌不忙,接着道:“那是范晓慧一伙人在小剧场的演出。”
上官芙蓉听了这句,脸色果然变了。
吕清又含笑道:“当然,苏总也去了,而且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
上官芙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吕清见自己的话已奏效,又煽风点火道:“看来,在苏总面前,什么家世显赫、正规院团,显然都没什么优势。”
上官芙蓉的心,果然被她刺痛,因尖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说的这两样,在苏泽面前确实没什么优势,但我却是他的合法妻子,也见某些人哭着闹着要嫁给他,最后却成了他的下属。”
吕清听了,心底的火“腾”一下窜起来,怒道:“你……”这个字说出口,却转而笑了起来,说道,“对!我只能做他的下属,所以,你的敌人不是我,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也没用。”
“我为什么要恨你?”上官芙蓉身子向后倾,拿起匙搅动面前的咖啡,说道,“我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吕清并不生气,嘲笑道:“是啊,我知道你将范晓慧视作眼中钉,所以,一有她的消息,便马上来报告你。”
上官芙蓉听了,呆了半天,方道:“我也知道你的用意——想借我的手赶走范晓慧,这样你就少一个对手。”
吕清听了一怔,旋即笑道:“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就斗不过她。”
上官芙蓉无法,只得使出杀手锏,将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我用得着跟她斗吗?只要我一日不离婚,她就做不成苏太太。”
吕清听了,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那苏家太太的位子,怕是终究坐不安稳。”
上官芙蓉被她戳到痛处,怒不可遏道:“你……”旋即冷笑道,“我坐得再不安稳,只怕也轮不到你!”
吕清见再说下去也是互相斗嘴,便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