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也能弥补爱情带来的伤痛?”韩阳忽然幽幽问道。
范晓慧听了,诧异地转过头,看了他一下,笑道:“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感慨?莫非你也受了爱情的伤?”
韩阳白了她一眼,笑嗔道:“你几时见我谈过恋爱?受什么爱情的伤!”
范晓慧马上接口道:“我就是奇怪,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从不见你谈恋爱。”
韩阳略带忧伤道:“这个问题,现在连我自己也没有搞清楚。”
范晓慧笑道:“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让你动心的人,倘若遇到了,你逃都逃不掉。”
韩阳沉默了一会儿,笑道:“跑题了!是我在问你,有没有觉得,事业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取代爱情?”
范晓慧笑道:“是的,你喜欢的,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件事,而遂愿带给人的满足感是相同的,没有分别。”
“那不结了!”韩阳笑道,“别再想什么苏泽,一心奔着名角儿去!”
范晓慧笑道:“遵命!阁下。”
说完,二人都笑了。
笑罢,韩阳道:“走,回去吧。”
二人遂站起来,出了场圃,沿小路向家走去,韩阳先把范晓慧送到院门口,自己方掉头往回走。
一个村唱完,接着便到了另一个村,直到两个月后,范晓慧他们才回到天门市,皎月和雅云都直嚷嚷“晒黑了”,清水毫不留情道:“哪里就有那么娇气!好像原本就不是个村里人!”
众人听后都笑了。
皎月则不服气地回嘴:“村里人也怕晒黑,怎么,你不服啊?”
“服!”清水笑道,“我真服你了!”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范晓慧上了楼梯,韩阳走在她身后,问道:“这段日子,心里可充实?”
范晓慧笑道:“充实极了,每天除了琢磨怎么把戏唱好,别的什么都顾不上想。”
韩阳笑着,随口道:“放心吧,付出总有回报。”
当晚,范晓慧犒劳大家,叫清水和长风出去买回不少好吃的,还喝了酒,酒后又在一楼的排练厅跳了一会儿舞,跳累了,皎月又建议玩扑克,于是,众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圈,打起扑克来。
玩了一会儿,范晓慧觉得有点困倦,便说:“我支持不住了,你们玩吧。”
韩阳也道:“我也不玩了,你们四个玩吧。”
说完,他二人便走到沙发边坐下,静默了一阵,韩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