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笑道,“能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范晓慧略一思忖,微蹙着眉道:“不知为什么,我小时候的记忆很混乱,一会儿是这样,一会儿是那样,还模糊不清,我妈说,我六岁那年发过一场高烧,大约是把脑子烧坏了。”说完,自嘲地笑了。
“那就说说你记忆清楚的事。”苏泽道。
范晓慧笑道:“我只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
“那后来呢?”苏泽问。
“然后一直按部就班地上学,初中毕业,就被市京剧院选中,成了学员,以后就这样了。”范晓慧笑道。
“那韩阳呢?跟你是同期的学员吗?”苏泽又问。
范晓慧道:“是,我俩住一个村,那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这话时,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苏泽一眼,又道,“同时被京剧院选中,直到现在,不曾分开过。”说罢,又笑了起来。
苏泽问:“那你俩为啥没好上呢?关系这么近。”
范晓慧道:“我们的那种好,像姐妹或兄弟,从小就这样,他没把我当女人,我也没把他当男人。”
苏泽笑嗔道:“什么没当!你本来就是女人,他本来就是男人!”
范晓慧听了,着急问:“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