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阳便把大致经过说了一下。
苏泽听完,皱起眉头道:“芙蓉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一定是她设计好的!”韩阳道,“只是,她妈妈身为领导,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护短!”
苏泽像是自言自语道:“陶阿姨对芙蓉,是溺爱了些。”
韩阳却生气道:“谁不是父母生养的?!难不成他有钱人家的女儿,就高人一等?!”
苏泽听了,只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没见她轰我们走时的嘴脸,仿佛我们是一帮乞丐一般。”韩阳说到这里,眼圈禁不住红了。
苏泽理解他被人羞辱后的愤怒与无奈,遂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又问:“那晓慧呢?”
韩阳瞪着通红的双眼,无力道:“她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只说过一句话,说是‘连累了我’。”
说到这里,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苏泽也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便低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良久方道:“不行,我必须去找她!”
“你去找谁啊?”韩阳问道,“芙蓉吗?”
“对!”苏泽道。
韩阳道:“不用了,面子不是这么挣来的,我决定了,辞职!跟晓慧一起干,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日后高攀不起!”
苏泽带着醉意道:“上升之路艰难而漫长,工作又关系到活命,你可要想清楚,我也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要出这口气!”
韩阳举着酒杯,定定看着他,忽然笑了,说道:“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有钱人有仇必报,没钱人只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完,又带着哭腔补充道,“我好想哭。”
“哭吧,”苏泽道,“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韩阳的嘴角下牵,说道:“晓慧都没哭,我怎么能哭呢!我不哭!”如此说着,早已泪流满面,又不住地用手胡乱拭着。
苏泽见了,又联想到晓慧,只觉得胸中一口闷气,堵得他难受,遂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然后站起身道:“我这就给你们出气去!”
韩阳正自伤心,也没在意,便由他去了。
苏泽出酒吧,打了一辆车,直奔上官芙蓉家而来,进屋后,见一家人都在客厅,二话不说,拉起芙蓉的手,便往楼上走。
上官逸夫妇见了,忙道:“苏泽,你干什么?”
上官芙蓉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