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面无表情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吕清听了,讪讪笑了下,起身知趣地走开,又独自坐了会儿,便回家了。
且说苏泽,边听歌边饮酒,脑子里还若有若无想着毫无头绪的事,零点之后,已有六七分醉意,见酒吧里只剩了寥寥数人,便踉踉跄跄走上舞台,拿起话筒,声嘶力竭唱起了歌,旁边的乐队耐心地替他伴奏。
他唱了几首悲伤的情歌,唱着唱着,就泪流满面,乐队的小伙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颇为同情,知道这定是个被爱所伤的人。
酒吧里的人都走光了,经理过来,客气地对苏泽道:“苏先生,用不用我找人送您回去?”
苏泽挥了一下手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他结了账,步履歪斜走出酒吧,下楼后打了辆车,因怕回家吵了父母,便让司机送他回自己的别墅。
进屋后,他没有开灯,走到沙发边倒下,又见窗外月光如水,忽然就想起与范晓慧在这里时的情景,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不知哭了多久,迷迷糊糊失去意识,睡着了。
吕清回家后,父母都已休息,她只好带着疑问睡了,次日吃早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餐桌边,吕清问道:“妈,你为什么打范晓慧?”
魏艳丽愣了一下,不解道:“就是咱们新店家业那天,你为什么打范晓慧?”
魏艳丽方方明白过来,笑道:“啊,那个女的叫范晓慧啊?”
“我问你为什么打她。”吕清重复了一遍。
还未及魏艳丽说话,吕学军便道:“这还能为什么,打抱不平呗!”
吕清道:“妈,你糊涂啊!这种事,让那个上官芙蓉出头就是了,范晓慧是苏泽的心上人,我在苏泽手下工作,你打了她,让我多被动啊!”
魏艳丽不以为然道:“我看那个苏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趁早辞职回来帮你哥嫂。”
吕清不满道:“妈!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卖汽车!”说完,又喜滋滋道,“再说,待在大公司,说不定还能吊个金龟婿呢!”
“金龟婿?”魏艳丽嘀咕了句,又似恍然大悟,惊讶道,“该不会,你也在打苏泽的主意吧?”
“为什么不会?”吕清得意道,“我在美国就相中了他呢!上官芙蓉和范晓慧斗得越狠,我就越有机会。”
魏艳丽顿足道:“难道再没有别的男孩了吗?你们两个……怎么会……”
吕清诧异地看着她,说道:“怎么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