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听后笑了一下,因说道:“那好,上我的车,我们去喝点东西。”
两人上车后来到一家咖啡馆,进去后坐下,苏泽问:“喝什么?”
“来一杯卡布奇诺。”上官芙蓉。
苏泽遂对侍应生道:“两杯卡布奇诺。”
咖啡端上来后,上官芙蓉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问道:“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
苏泽先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又将杯子放下,温和道:“我想来问问,你准备好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去把手续办了。”
上官芙蓉听他言,与自己的期待截然相反,心里不由得生气,却仍和颜道:“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你很着急吗?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意中人?”
苏泽仍笑道:“我还年轻,倒等得起,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上官芙蓉冷笑道,“你指的是谁呀?”
苏泽笑道:“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上官芙蓉转了下眼珠,作恍然大悟状,笑道:“你说的莫非是范晓慧?那也不能算无辜呀!你是我老公,她竟跟你抱在一起,是实打实的小三!哦,对了,昨天我好心去捧她的场,看她演出,结果根本看不下去,只好中途退场了,好像她气得当场吐了血,嘻嘻,身体有毛病就早该去检查……”
苏泽一边听着,一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待她说完,看着她镇定道:“你以前没这么恶毒。”
上官芙蓉终于咬牙切齿道:“那是因为我没碰上你们这对狗男女!”
苏泽听了,脸色苍白,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冷冷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
上官芙蓉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挺挺坐着,忽然眼圈发红,滚下两串泪珠来,良久,方起身出了咖啡厅,打车离去。
且说范晓慧,自被上官芙蓉一番羞辱,不只心力大不如前,就连身体,似乎也变得十分虚弱,虽有苏泽精神上的支持,却仍如生了一场大病,将养了几日后,便把继续在剧场演出的念头打消了。
可四五个人每日的挑费不少,很快便又捉襟见肘,无奈便与韩阳商量,想再到农村去演出。
韩阳道:“现在虽是农闲,可天气转凉,只怕看戏的人会少,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联系,只是,这几天剧院有演出,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范晓慧听了,暗忖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却也无奈,只得道:“若能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