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没有架子的五公子才真正的受到了下人们打心眼里的爱戴。
“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范思文挥了挥手,温柔道。听在这些丫鬟的耳里,犹如天籁之声。
丫鬟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地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急忙感恩戴德地向范思文磕了几个头便退了下去。
范思文推门而去,迎来范太尉愤怒地目光。
范太尉看清了推门进来的是范思文,眼神才慢慢地柔和了起来,也不训斥,只是默默地坐在檀木书桌前。
范思文扫视了下狼藉地四周,捡起了被摔落地那方砚台,轻轻地摆放在檀木书桌上,道:“父亲,是为冯博康一事地处理而生气吧?”
范太尉有些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范思文。
范思文微微一笑,道:“我与府尹地那位二公子有些交情,唔……应该说是交情还算不错,因为身份地位,他对我也有讨好之意,前几日听闻他父亲正为此事烦恼,今日又上了折子禀报皇上,他便把皇上地态度相当暧昧未已处理的事告诉了孩儿。”
范思文又弯腰拾起了几只狼毫毛笔,一一挂在笔架上,继续说道:“这事情也已经拖了几日,却还是没有结果。想来也只有此事能让跌爹爹如此大动肝火吧。”
范太尉一直都是看重范思文的,相对于其他地几个儿子,也唯有范思文不想修道只想习文学儒家之术,学帝王之术。他也便没有什么好隐瞒,在他面前也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于是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我儿可有良策?”
范思文想了想,开口道:“如今陛下对此事不只是态度暧昧了,甚至有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意思。要真正的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是颇有难度。但是如果联合起这段时间被打压的门阀势力,将事态严重化。一边逼迫府尹那边尽快捉拿凶手,一边向陛下施加压力。也不一定就比现在地结果还是坏。”
范太尉眼神犹豫,思索着这种可能性。
范思文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对面,继续蛊惑道:“冯博康毕竟是都城地官员,军功在身,就算陛下早就想对他下手,可依然不敢不是?但也不见得他就一定敢卖凶手一个人情!如果再有一个朝堂重臣满门别灭,朝中的那些大人们会不会是人人自危?他们又如何能安心地去辅佐陛下呢?为官者向来都信一句话,那便是伴君如伴虎。真正想要达到君臣合一,至少咱们这位陛下就没有那个人格魅力。”
范太尉头靠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叉,微闭双目。
范思文趁热